“做梦。”赵爽颉说“我们只能派武装人手给你。”
“炮灰再多也不能质变,算了。”唐娜耸肩。
赵爽颉被怼得不爽也没法发作,人家说得是实话。
“我们先走了,如果有什么发现再联系。”袁梦说。
继自由天国后,代表着国家势力的赵爽颉和袁梦也通过洗手间里的镜子离开了。
最后剩下的就是池羚音。
“玄学界这里,我会让大家提高警惕,搜寻始皇恶灵的蛛丝马迹,我也会亲自去一趟静山查看封印,寻找线索。”她说“恶灵和你有恩怨,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唐娜点了点头。
“保重。”
池羚音也走了。
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唐娜和虞泽两人。
“他们都走了。”唐娜伸展了个懒腰。
“现在让我们看看,究竟是谁在平静的外表下藏了不可告人的小激动。”
她抬手扔出一截绿色的含羞草,转瞬间小草就舒展着叶片开始疯长。
这是她在宇舟拍卖会上买下的含羞草妖的本体,除了活得久一点,这株含羞草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连竞价的人都寥寥无几。
唐娜买下它也只是心血来潮,没想到有朝一日还真的有派上用场的地方。
柔软的绿色枝条迅速蔓延至长桌另外三方刚刚坐的地方。
枝条缠绕上五张餐椅,似乎是收到什么养分一般,含羞草越长越多,有的地方叶片紧紧合拢,有的地方则放松舒展。
唐娜走了过去,依次感受了叶片上传递来的情感。
和她预料的一样,在赵爽颉、袁梦、干彭三人的座椅上,含羞草只捕捉到了单纯的震惊和忧虑。
重点在剩下的池羚音和卓宇身上。
她一直觉得这两人有什么瞒着她。
唐娜走到卓宇坐过的餐椅前,从含羞草上扯下一片叶子。
叶子传来幸灾乐祸的心情。
唐娜皱起眉头,他在幸灾乐祸什么要说人界遭难他幸灾乐祸,三年前始皇恶灵引发大乱,妖界同样死伤惨重,他有什么信心觉得逃逸后的始皇恶灵不会对自由天国出手
是无所谓还是另有倚仗
唐娜走到最后的餐椅前,扯下捕捉了池羚音情绪的叶片,一阵尖锐的疼痛划过她的手指,她下意识地松开了叶片。
“怎么了”虞泽马上走来。
唐娜拦住弯腰要捡的虞泽,说“不用了。”
她知道那是什么情绪,是恨。
“池羚音如果对刚刚的对话产生恨,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唐娜说。
虞泽毫不犹豫地说“如果听到杀父杀母的仇人从监狱里逃出来了,我也会产生恨意。”
每个人的情绪都有理可循。
虞泽问“你觉得谁是尼贝尔”
“我不知道。”
没错,唐娜认为尼贝尔就藏在她的身边。
也许从一开始,就藏在她的身边。
也许是卓宇,也许是池羚音,也许是那个来历不明的黎弘,也可能是从她身边走过的那个相貌平凡的路人。
“你还记得吗池羚音来侠盗探班的时候,我本来想叫黎弘一起吃饭,五分钟前还在片场的黎弘五分钟后就在外面正好有事了。”唐娜说。
“我记得。”
“宇舟拍卖会的时候,池羚音和卓宇都来参加晚宴了,只有他不见身影。”唐娜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