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只要萧钊他要点脸面,就不得不让他儿子认下你。”
萧阮定定地看着蔺北行,好一会儿才问:“你不是很恨我们萧家吗?为什么要帮我?”
蔺北行哂然一笑:“帮你不就是和萧钊、萧翊他们作对吗?我就爱看热闹,闹得越大,我越开心。”
眼中的失望一掠而过,萧阮的神情淡了下来:“原来你是要把我当成棋子,多谢你了,我不需要。”
萧阮一语中的,蔺北行也不尴尬:“什么棋子这么难听,你得了身份见了光,我让萧家他们难受,我们都高兴,岂不是皆大欢喜?”
萧阮沉默了片刻,展颜一笑:“我的身份见不见光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倒是有件事情真的可以让我们俩互惠互利,你愿意帮我吗?”
“哦?什么事情你倒是说说看。”蔺北行饶有兴味地问。
“有一名大夫,姓段,名叫段琪安,约莫三四十岁,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师从神医刘宁云的门下,是太医刘琪仁的师弟,”萧阮恳切地看着他,“我有急事找他,听说他在西南那一片行医,你能帮我找到他吗?”
蔺北行转过头去问贺平宁:“有这么一个人吗?”
贺平宁淡淡地扫了萧阮一眼:“属下孤陋寡闻,没有听说过。”
“可能是在比较偏僻的地方,也可能是隐姓埋名了,”萧阮急急地道,“如果靖安王府肯花功夫去找,一定能找得到。”
“这倒是,”蔺北行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不过,我听着这事没我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要劳心劳力地去帮你呢?”
萧阮迟疑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虽然她打定主意要远离蔺北行这个桀骜不驯的未来靖安王,远离是非,但和祖母的病情比起来,孰轻孰重,她的心里自然而然地做出了抉择。
她欠身凑了过去,伏在蔺北行的耳边道:“我可以交换给你一个秘密,事关你们西南的安危,还有你父王的生死。”
一丝浅浅的幽香袭来。
蔺北行恍惚了一瞬,莫名就恼了。
这个小家伙的脂粉气也太浓了,萧家是怎么在养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