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苏婉灵喜得眉开眼笑,紧紧扣住楚潇的手,急切地看着孙神医,连声问道,“不知那珍贵的药粉和药膏神医是否带了过来?”
“那是当然!”孙神医习惯性地捋了捋山羊胡,从怀中掏出一青一白两个药瓶递给楚潇,含笑道,“拿去,白色药瓶里装的是药粉,青色的是药膏,用法我已经告诉你们了,就不再多嘴。”
楚潇起身接过药瓶,郑重地给孙神医行了一个礼,恭敬道:“多谢神医救命之恩!”
苏婉灵同样弯下腰向孙神医道谢,就见孙神医摆了摆手,心情极好地大笑道:“医者父母心,行医之人悬壶济世,只愿这世间再无病痛。能够治好世子的顽疾,老夫亦是万分欣慰。道谢的话免了,老夫还要多谢世子又给老夫提供了一样病症的治疗方法,若是日后有人同世子一般患了同样的病症,便不用再花费这么多年功夫诊治了。”
苏婉灵被孙神医这番仁心感动,忍不住插了一句嘴,真心实意地开口道:“以后神医治的人,一定都能转危为安健康长寿!”
孙神医顿时哈哈大笑,摇头道:“若真有那么一天,老夫愿意折寿二十年啊!”
苏婉灵则继续给他开光,“你这样救死扶伤的大善人,最起码都该长命百岁。就算折寿二十年啊,也能活个百来岁,这才是病患之福呀!”
孙神医大笑,而后又叹道:“既然世子的病已经马上要痊愈了,老夫也该告辞了。这些年一直住在王府,叨扰太过,早就该离去才是。”
楚潇连忙开口道:“何必如此着急?神医在这世上无牵无挂,在哪儿不都一样?您是看着我长大的,照拂了我这么多年,于情于理,我都该奉养您,哪能让您就这么走了呢?”
苏婉灵同样点头劝道:“是啊,神医您都在王府住了这么多年,干嘛要走呢?王府内还有您开辟出的药田,还有许多同您有主仆情谊的下人,更有世子这个您亲眼看着长大的晚辈,您就这么走了,当真舍得?”
见孙神医面露迟疑之色,苏婉灵心念一转,又放了大招,“再说了,您这一身精湛的医术若是没找到合适的传人,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您毕生的心血?何不留在王府著书论著,若是能将您毕生所学全都写下来,交由世子替您刊印出来并且上交当今圣上,让所有人都知道您的医术有多么精湛。也能留给后人一部珍贵的医学宝典,想那药圣医圣,不都是著书立作才得以流芳百世受无数后人敬仰。孙神医您慈悲为怀,救治过的病人数不胜数,要是能编成这么一部书,谁又敢说,前辈会不会成为另一个医圣吗?”
孙神医彻底被苏婉灵说服了,眼神定定地看着楚潇,激动得满脸通红,就连山羊胡都在颤动,扬声问道:“世子妃所言,世子可能做到?”
楚潇立即点头,“这有何难?不过是几句话的事。内子说得对,前辈您一身医术出神入化,若是失传,当真是一大憾事。晚辈知道前辈不是贪图名利之辈,只是著书立作,乃是恩泽后人的大善事。尤其是医书,一部医书流传千百年来,不知道能救多少条性命。前辈若能写下这样一部医书,那可是功德无量的大好事,晚辈自当竭尽全力助前辈一臂之力!”
孙神医彻底意动,文化人哪个没点著作立书的豪情壮志,苏婉灵这话真是说中了孙神医的命脉。听到楚潇应承下来后,孙神医也不提离开之事了,激动得将桌子拍得啪啪响,脸色红得就跟喝醉了酒似的,半晌才兴奋道:“不行,老夫得回去好好想想,传给后人的医书绝对马虎不得,错一处便关系到千千万万条性命。我先去理一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