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有……”瑞德也在冥思苦想还有什么问题可以洗脱连威的嫌疑。
不过,连威通过这些问题也大概判断出了自己的处境,连威摆了摆手阻止了瑞德的无用功:“不用问了,你之前说的那几个时间段前后我都没有人证或者物证给自己做不在场证明,如果那今天的那栋教学楼的监控真的正好坏掉了的话,那我确实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无辜的。不过,你们同样也没有证据证明我就是凶手。”连威冷静地分析道。
瑞德小声纠正道:“是犯罪嫌疑人。”
连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现在可就只有我一个‘犯罪嫌疑人’!”
从连威方才的对答如流中,霍奇纳也大概肯定了连威应该确实不是这次案件的凶手,但是,这并不是说他就真的没有嫌疑了,毕竟,就算是他们也不敢说自己所做出的判断就真的没有错误,所以,在找出有力的证据之前,他们不能证明连威杀了人,也不能证明他没有杀人,一时之间,案情不由陷入了僵局。
三人六目相对片刻,还是连威略一思索之后主动出声道:“瑞德,你不觉得,你应该甩给我几张受害者的被害照片,帮助我‘回忆’一下自己犯下的恶行吗?”他果然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尤其是他被“当场抓获”的时候,连威总觉得,自己似乎忽视了哪里的细节。
“这不符合规定!”不出连威预料的瑞德果然拒绝了他的要求,连威当然知道这种操作是不符合规定的,但是,当初那位警探既然敢把照片带进装有监控的审讯室,那么便证明这项规定并不是没有操作的空间的,再或者是这项违反这项规定的惩罚并不重,这才使得当初的对方那么肆无忌惮。
连威没有理会瑞德的拒绝,反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霍奇纳:“我是医学博士在读,波士顿的法医是什么水准想必你们从之前的材料中已经体会过了,反正我是不知道他们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破的案,还是说只有当我来到这里之后他们辖下才第一次出现命案,但是,无论你认为我是出于什么原因,我希望你们为了真相重新审视验尸报告。而且,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一个多月里他到底犯了几次案,但是显然,他的成长速度已经超出了控制。他作案时手法中留下的讯息越来越少,在这么下去,一旦他停止作案,你们就很可能再也抓不到他了。”
霍奇纳和瑞德沉默了半晌,正当连威已经做好了他们会再次拒绝他的准备时,却听到霍奇纳突然问道:“为什么是他?”
连威不由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了他的意思,连威咧嘴笑道:“她可做不到这种程度,如果是她的话那第一场案件时她恐怕就落网了。割裂喉管、刺穿心脏、虐·杀……这些行为所需要消耗的力气远比普通人想象中所需要的力量多的多。最后一名受害人身上的伤口只有一处,或许还可以解释,但,第一位受害人身上的伤口从深度和数量上而言,都不是一位普通女性可以完成的‘工作量’,尤其是在极度愤怒或是精神极度紧张地情况下,人的体力消耗是会加剧的,而且,从第一位受害人的伤口上可以看出他对这类女性的极度厌恶,所以,我想,在那种情况下能够制造出这样的惨案的,一定是一位男性。十八……不,十五到四十岁之间,男性,极度厌恶这种脾气暴躁、具有一定社会地位或者说是比较有控制欲的中年女性。”
“嗯,大概就是这样,一个多月前的那场案件应该是他第一次作案,看手法应该在之前应该没有接触过解剖方面的课程,不过他应该有一定的医学基础,或者是自学了部分的解剖课程,下手很准,不过肯定没有亲手实践过……瑞德,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学过临床医学的人都知道怎么杀人才最快速,医生虽然学的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