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试探他,但都被陈恨堵回去了。
一直到今日他回去时,才开门,一阵香风扑面而来。他再回身,连门也被锁上了。
所幸名花儿一推就倒——倒地,陈恨挣扎着就翻窗子跑出去了。
陈恨笑道:“王爷,现在看来,你还挺厉害的哈,那时候还挺能忍的。”
“你……”
李砚还要再问,陈恨这时才看见李砚的右胳膊与右肩上还带着伤:“王爷怎么了?”
“无妨。”
陈恨下床,掀开他的衣袖看他的伤口:“下回皇帝再让王爷进宫,王爷称病不来便是。他可能有点心理扭曲。”
“你在宫里。”李砚垂眸,似是看自己的伤口,也似是看他。
他却会错了意,只道:“我在宫里,我在宫里也不能时时照应着王爷……”
“我想见你。”
“……流了这么多血,要怎么补回来?”
他二人几乎是同时开口的,陈恨没听见那句话,而李砚最终也没能把那句话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