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改变一个人的一生了。”
“可我并没有要求你的感谢。”议长回答。
林谦道:“正因为您没有要求任何回报我才更无法接受。”
“哦?”
“如果您现在要求我做点什么,比如,”林谦随意地说:“暗杀哪位政治上的大人物,或者窃取什么情报,我反而会安心很多。可您现在的态度,只让我觉得,您有其他目的?”
白芨笑了起来,道:“林谦,你为什么认为我会要求你做什么?你刚才所说的一切不过需要我随口一说,就立刻有人替我达成,对我来说,这样的事情可比在办公室里看文件简单多了。既然如此轻易,我为何不能是一时兴起?更何况,”她的笑意更深了,“你现在,又能给我什么?”
确实,一个前途未卜的前监狱长,能给联盟最高领导者什么?
“那你想要什么?”林谦问。
白芨可不会认为这是林谦过意不去想要回报她,她用了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比如老老实实地呆在我身边,别给我找任何麻烦,其实找麻烦也无所谓,反正总有人会处理。”她像是一个顽劣,但是有分寸的孩子,“就在我身边,这是我想要的。”
林谦问:“我那么值钱?”
白芨回答:“还不错。”
“但是我很危险。”林谦说:“既然您帮我处理过档案,您一定清楚。”
“我当然清楚。”白芨道:“所以有多危险?”
话音未落,她觉得太阳穴上一凉。
林谦身体前倾,手上还拿着枪。
此刻,枪口对着她的头。
“这样。”林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