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靠着墙想。
杀白芨?还是……她?
她想起陆夫人临死之前说的还有下次,轻轻地笑了。
……
“阁下,”男人道:“在您到达之后,有五次刺杀。”
“刚才是第六次?”
“是。”男人道:“需要我们派人过去吗?”
白芨把花扔进垃圾桶里。
小型□□在这一刻豁然炸开,火光冲起。
“第七次。”白芨道。
“是。”
白芨拧着眉,神色凝重。
“阁下?”
“我的糖在里面。”她说。
男人无言以对。
白芨道:“让人别动那个女孩。”
“但是她想杀您。”
“未必是想杀我,想杀林谦也说不定,”白芨道:“而且林谦很喜欢她。”
男人还是难以接受林谦和一位元帅同名这一事实,尤其是白芨还长得和白齐光一模一样,这就特别奇怪。
“是。”他沉默了片刻,道:“您还要在这呆多久?”
“这里不好吗?”
“……联络不太方便。”
白芨手里还夹着一片花瓣,道:“那就当休假吧。”
“军部那边……”
林谦站在路的对面朝她招手。
不远处卖花的小女孩还在蹦蹦跳跳地一边唱歌一边跑。
男人早有准备一般地拿出一个信封给白芨。
白芨接过,略一点头,朝林谦走去。
林谦塞给白芨一包糖。
“做什么?”
“我给那个女孩一颗,给你一包。”林谦道:“笑一个?”
这就是纯粹的撩闲了。
白芨用手捏着这袋包装不甚完美的糖,道:“你在哄孩子吗?”
“没。”林谦道:“不敢。”
“买糖买了这么久?”
“嗯,有人问路。”林谦道:“我好心指引了一下。您呢?刚才那位是谁?”
“路人,”白芨说:“也问路。”
白芨当着林谦的面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邀请函。
林谦拿出一张一模一样的,只不过地点是两个房间,房间号还是挨着的。
这是从那个死人身上得到的。
林谦的那份邀请函右下角沾上了点暗红色的痕迹,不过已经干透了。
“真巧。”林谦说。
“巧的像是人为。”白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