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谦看她脸色已经发白了,要和她一起回去,但是白芨坚持自己走,林谦虽然没有眼色,但还是很识趣的,知道白芨应该是有什么事情不愿意让她知道,也就没有勉强。
林谦看歌剧看的百无聊赖,如果不是有人敲门,她就睡着了。
半睡半醒地睁开眼睛的她觉得很是委屈,椅子不算舒服,至于沙发,她虽然没有洁癖,可也不愿意如此勉强自。林谦认为是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明明房间是她开的,结果现在睡剧院的人还是她。
她去开门。
是个穿着礼服,但是妆已经卸了的歌剧演员。
“阁下。”她道。
林谦掀开一半眼皮,懒洋洋道:“不好意思我已经调职了,现在监狱长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一切与博物馆有关的事情都不要找我,和白芨有关的事情也别找我,我马上辞职。”她关上门,门被卡住了。
林谦看着被门夹着的枪口,用手指戳了戳,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很抱歉,阁下。”对方开了枪。
那不是子弹,是麻醉剂。
直到门外的阻力减小,女人推开门。
她蹲下,考虑了一下是蹲是抱。
不过她的考虑没什么用处。
因为下一秒,那枚麻醉针就扎到了她脖子上。
扎了一半。
林谦缓缓地下压,很有兴致地问:“你是谁?”
林谦有兴致的时候比没兴致的时候可怕多了。
她如果没兴致玩下去,直截了当地杀人是最好的选择,也是最轻松的解脱方式,她如果有兴致,那对方就是不幸至极了。
她缴下对方的枪,半是愉快半是不悦地说:“现在联盟,还是王朝,养出来的都是这样的废物吗?”
她抽出针,女人软绵绵地躺到地上。
林谦发现对方枪中并没有子弹,她颇为遗憾。
她拿了自己的枪。
砰。
剧痛让人豁然清醒。
林谦蹲在她面前,看她,“醒了?”
女人想动却动不了。
林谦安慰道:“别怕,我就问你几个问题。”
女人咬了咬牙,没说话。
林谦拿枪口戳了戳她的脸,道:“说话,亲爱的。”
“你是来杀我的,还是来杀白芨的?”
女人茫然地问:“白芨?”
“哦,那是来杀我的。”林谦盘腿坐到女人面前,因为无聊就把枪拆了,零件摆了一地。
“那是谁让你来的?”林谦有着一双和这张至多算是清秀的脸不相匹配的眼睛。
冷的像是冰,美的又如同湖海。
她所有动人的神采都在这双漆黑的眼睛里。
两只手软趴趴垂下的女人不说话。
林谦真的很喜欢打碎人的关节。
“好吧,那我换个简单点的问题。”林谦很无奈地,一边装着枪一边说:“你叫什么名字?”说完她啧了一声,道:“不好意思,我忘了,王朝里的人只有编号,没有名字。我一直都觉得这样很不尊重人。”
她把子弹塞进去,道:“没有名字的、只用来杀人的机器,还能算是人吗?”
女人哑着嗓子道:“我没想杀你。”
“可你想绑架我呀,”林谦说:“我这个人啊,最讨厌被人拘束了。”
她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