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道:“我记得,邀请函好像是我的?”
林谦恳切道:“阁下,虽然我很想把这个位置让给您,但是我真的不太方便出去。”她指了指努力在装死的宴滟,道:“她动不了?”
“为什么?”
“腿断了。”
白芨沉默半响,才道:“林谦阁下的爱好真是与众不同。”
林谦摆摆手道:“我以为议长阁下已经司空见惯。”
谁会司空见惯这种事情?!
白芨关上了门。
这时候白家人的良好教养就体现出来了,饶是愤怒,她关门还是轻轻的,离开的时候也是仪态端庄。
白芨靠着墙完全不想说话。
这时候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见到白芨在这,道:“请问您是这张邀请函的持有者吗?”
白芨站直了,看了一眼,发现是自己的,就点头道:“是。”
服务生拿出账单,道:“这是房间那位女士点的。”
白芨拿起账单——波多尔?
这是什么?
“酒?”
“对。”
“这是什么酒?”白芨看着后面备注的百分之九十五纯度,“固体酒精吗?”
“……不是。”
“喝了不会酒精中毒吗?”白芨怀疑道,如果酒精中毒能弄坏脑子的话,她能理解林谦刚才的举动。
“不会。”服务生得体地回答:“您多虑了。”
白芨把酒钱付完已经没多少现金了,对方正要离开,白芨道:“这,有抑制剂吗?”
服务生回答道:“有。”
为了防止特殊情况发生后,有人会闹出什么乱子,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传出去总是不好听,所以在抑制剂普及后,这里总是备着。
“麻烦帮我拿一支……两支。”白芨微笑道。
“好的。”
这下白芨的现金彻底没有了。
……
房间里的林谦脑子不够清醒,她看着宴滟道:“你想活着吗?”
宴滟低低地笑了,显然不对这个女人报任何希望了。
“你不信任我,我很难过。”林谦用手摸了摸她的脸,宴滟感觉林谦的手指有些粗糙,不像是茧子,倒像是其他什么植入的东西。
然后,门开了。
气氛更加诡异了。
林谦这时候不止耳朵是红的,脸也是红的。
所以说假酒害人,上脸还上头。
“您,”林谦道:“又有什么事?”
白芨道:“我找你有事。”
林谦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宴滟,捏了捏手指,道:“什么事?”
白芨道:“你起来,我们好好谈谈。”
林谦不明白要谈什么,不过还是站起来了。
“什么事?”
林谦的酒量绝对不是不好那么简单。
她一个踉跄,抓住了白芨的手腕。
她是根本没有酒量这种东西。
白芨看着林谦握住她的手,神色莫名。
林谦这样的人往往对危险有着很强的感知能力,她正要松开手,却被白芨紧紧握住了。
白芨弯着眼睛笑了,美丽至极。
林谦确实有一瞬间的怔住,就在这一瞬间,她就按在了椅子上。
白芨一手背着,一手按着她,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