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还被逮了个正着，顾沢不好意思的移开了视线，有些笨拙的安慰：“没事，现在科技如此发达，迟早有一天能够医治好的。”

    陈林闻言笑了笑，却没有接下话头。他其实挺想结束这个话题的，毕竟他又不是真的瘫痪，万一顾沢心血来潮想试试他的腿是不是真的没有知觉，猛掐一下他的大腿，那他大叫一声岂不是露馅了？

    而且这事也细查不得，她妹得的是心脏病不是半身不遂。虽然凭顾沢现在的本事还弄不到他医院的病史来看，但连古武这么不科学的事情都出现了，还是防着点好。

    “对了。”有心要转移话题，陈林装作很关心的问道：“顾大哥，那些人是天天都回来催债吗？那这些年，你岂不是很辛苦。”

    这句话似乎触碰到了顾沢心底里不堪回首的记忆，他上楼梯的脚步一顿，原本抱着陈林的手下意识的收紧了些。

    “也不是每天都来，大概是固定到每月的初五吧。”顾沢回答，眸光却冷了下来。

    是的，每月初五。一个对从前的他来说噩梦般的日子，因为以前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面对那些讨债人的各种欺辱。似乎是害怕闹出人命的缘故，那些收债的人虽然极尽羞辱他，甚至也殴打过他，但并没有下过狠手。

    有时候这些人甚至给顾沢一种错觉，仿佛他们每月都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找他父亲要债，而只是为了欺辱他一顿就走罢了。

    不过这种猜想刚一冒出顾沢就立马摇头否定了，毕竟那些人除了和他父亲有债务纠纷外，和他并无其他交集，应该不会像之前的陈林那样那么无聊。

    “顾大哥，放我下来吧。”

    终于走到了司机停车的门前，陈林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喊道。

    特么的，他的乌鸦嘴居然成真了，顾沢这多心眼的比居然从刚才开始就掐他大腿！

    痛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