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都玩这些？”

    贾维斯又拉出了一堆人类根本不可能达到的数据。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佩珀突然反应了过来：“你早就知道。”

    托尼·斯塔克并不否认，他把贾维斯的主脑连接到小珍妮的眼镜上，一方面是为了辅助小珍妮学习之外，另一方面也是在无害的前提条件下监控小珍妮的身体数据。

    所有的演算都是建立在数据框架上的。

    “我让贾维斯给她做过智商测试和心理测试，她很聪明，但是没有正常的伦理善恶观。”

    这绝不能说是一个好现象，在这种情况下，一旦小吸血鬼拥有足够的知识，谁也无法预料她会变成什么样。所以他让贾维斯对小珍妮进行了干预，并修改延长了一部分婴儿协议。

    那些傻瓜动漫，虽然幼稚，传递的东西却还是好的。

    “想让她和正常的孩子一样生活，她必须有个大部分和正常的孩子一样的童年。”

    托尼说完半天等不到佩珀回应，回头发现对方正目光复杂，一脸欲说还休的表情看着他：“干嘛这样看着我。”

    “不，没什么，”佩珀失笑，“我以为你不是很喜欢珍妮。”就算是从阿富汗回来之后，托尼对小珍妮的态度和之前也没什么两样，一度她都以为，托尼不会同意让小珍妮和他们一起生活。

    可他远比她想得还要长远，虽然做法有的时候让人难以理解，但不论哪一样对小珍妮的未来来说都是有助的。尽管一直说着把小珍妮当成普通孩子，可那个孩子的能力注定了她不会普通，也无法普通。

    “谁喜欢那个小鬼了，我只是不想她给我惹麻烦！”托尼一噎，他只是觉得一个伊森就已经够了，他可不希望再出现第二个！“对！仅仅如此而已！”

    “珍妮很喜欢你。”还真是斯塔克风格。

    “哈，是吗？我可看不出来。”

    傲娇的撇开脸，托尼斯塔克正好看到了对他摇尾巴的托尔，心情微妙的好了起来，甚至分出去了一半披萨。

    “乖狗狗。”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