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云鹏还没有这么大的名气,甚至还没有开窍,刚刚正式摆知没多久。晚上有一个个几个师哥一起的返场,岳云鹏要唱竹板书《拆西厢》。
竹板书要贴板儿。说好的是一个师叔贴板儿,因为岳云鹏知道自己进拍有点困难,所以想提前先练练找找点。
他走到后台,看见师叔正在跟另一个师哥说话。他小心翼翼地要进门,结果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
“你要给岳云鹏贴板儿?”
“我要给他贴板儿我就是个xx。”
岳云鹏站在他俩背后,一言不发,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离开了后台,眼泪“刷”就下来了。
可那又怎么办呢?没人贴板儿,那就这么唱吧。
晚上,岳云鹏硬着头皮上了场。
“我们这边唱了,你们那边也得来一个。”
“谁来?你来啊?”
“那你唱什么?”
“我唱一个竹板书《拆西厢》。”
“行,来吧,唱啊。”
台上台下的人都看着岳云鹏。台下的观众等着听,台上等着看没有板儿的竹板书的笑话。
岳云鹏咬咬牙,开了腔:“莺莺闷坐,手儿托腮,叫声红娘,你快……”
就在这个时候,舞台一侧穿出来脆生生的快板声儿。
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姑娘,稳稳地举着快板上了台来。
岳云鹏在一边唱,她在一边贴,不拖拉,不抢拍。
那几个人没看成笑话,却也不敢言语。底下的观众不明所以,只是惊喜地鼓掌。
一场结束,下台鞠躬。
“谢谢啊小九儿。”岳云鹏看着正在整理东西的郭云九轻生说。
“我可没想帮你,我就是练练手。”
岳云鹏咧了嘴,往小丫头手里塞了块儿炸糕:“给你吃。”
郭云九还没来得及张嘴,只听得那边一声喊:“岳云鹏,把地擦了。”
“哎,就来。”岳云鹏答应着,摸了摸姑娘的小脑袋,赶紧跑走了。
小姑娘嫌弃得很,咕噜咕噜自己的脑袋,狠狠地咬了口炸糕,甜腻腻的味道在口腔里散开,小姑娘也忍不住笑了。
“哭唧唧的傻ber ber。”
“骂谁呢你。”
岳云鹏弹了小姑娘一个脑瓜崩儿。
小姑娘捂住脑门儿,嘟嘟囔囔:“哭包。”
“没良心的死丫头。”
岳云鹏把人拉起来:“走吧,再晚了他们可担心坏了。回去跟师父好好说话,他平时最疼你。”
“知道啦,走吧走吧,啰嗦死了。”
郭云九做到了小电车的后座,揪住了岳云鹏的衣服。
“坐稳了丫头,岳哥带你去兜风。”
“呦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