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会就在考虑,但是那时也是分/身乏术。我会考虑大家的意见,与委员长谈一谈。”
蒋校长说:“到时候,我们是不是也要劝一劝委员长。我觉得如果S联能给我们援助,最多两党一人控制一半。”
马先生笑道:“现在还没有影,你都在想怎么分家了?”
众人听了不禁哈哈大笑,真是原本的愤慨暂时一扫而空。司徒维不禁想,老婆真能想,真能忽悠,也不看看在场的都是什么人物。
果府的人要延迟,所以果府的重要人物没有出现,但是他们居然也谈了一整天。赵清漪的狂想,给他们画大饼,她与别人不同,他们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人,有悲情的一面,但是赵清漪的主要心态是乐观主义和实干主义。
她没有谴责,没有表达立场的话,就是讨论干,大家精诚合作一起干,干的总方向。
她也把这股积极乐观自信的风气和那种只要能振兴种花不折手段的风气吹进他们的心里。
晚上,大家才能一起去吃饭,大家对伍先生又亲近一些。现在这种时候,主义不重要了。心底不赞同大同会的胡先生也没有持反对意见。
吃完饭回到房间,司徒维就看着她笑,说:“你真是条泥鳅,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还让大同会现在就去S联引进工业产/业线,真能想。万一,日本人打进来,中途都打烂了呢?”
赵清漪说:“种花那么大,它们有那么多炮弹把种花全轰成焦土不留一人吗?那要多少钱?况且,只要我们的人见过,摸过,就是提前迈进一小步了。”
司徒维说:“现在,我想那些校长该是会全力说服果府和学生了,我们年轻,我们的提议会被敷衍,但是他们的提议果府会考虑的。”
“但愿吧。”
两个相拥而眠,一夜安宁无话。
7月16日,“庐山谈话会”才正式召开,还在庐山图书馆楼上的会议室里。
今天来的人就更多了,昨天那些前辈是知道延迟了自己有兴发表意见才聚在上面的,今天是所有受邀人员都来了。
除了昨天那些人,还有果军内的要人于先生、冯将军、李将军等人。另外出席过兴民党成立大会的现在的青年党、国社党、农民党、村治派的人都来了。
出席开幕式的有160人。
果府的张先生主持,然后赵清漪看到了那位汪先生代表果府致辞,感觉很讽刺。现在他的名声还是不错的,他要在1940年才会出逃去投靠日本人。
然后就是副委员长冯将军发言,慷慨激昂地说:“日寇猖狂,种花危在旦夕。身为军人,惟有以死相拼。战死疆场,死得其所!现在还有人在说些什么‘和必乱,战必败,败而言和,和而后安’。和了几年,安在何处?还有人把希望寄于美国、英国的出面干涉和援助,种花人民的事情为什么不能由种花人民自己做主?以全国之人力物力,难道还怕小小的日本吗?当今之时,惟有速速抗战,宁使人地皆成灰烬,决不任敌寇从容践踏而过!”
赵清漪听了这个旧军阀出身的将军的话也不禁暗暗叫好,江先生可不敢这么说。
要知道本尊所在位面的正史上,种花都打了五年仗了,半壁江山都打烂了,果府居然还没有和日本宣战,只是“军事冲突”,是美国宣战后,果府才宣战的。
之后就有别的名流发言了,然后都表示要精诚团结抗战,现在顿时慷慨激昂。
赵清漪本来没有想要发言的,倒是昨天与她谈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