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杭Z湾也不算远，为什么会没有可能呢？”

    赵清漪道：“是呀，冯将军，必须做好准备。”

    冯将军道：“可是此时我们还能从哪里调军呢？”

    赵清漪也明白这个情况，从自己的包中取出她画的布军地图，冯将军到底是老将，一看那布军地图画得就心中一声赞叹。

    冯将军从庐山谈话会后，就对她极有好感，这时经过两个月的苦战，他们的英雄事迹和机智广为流传，何妨一看？

    司徒维说：“如果没有兵力部署在杭Z湾抵抗日军包抄的可能，那么我们也该认识到江海的大会战打到这时候也差不多了，绝不可让精锐尽丧在江海。必须安排好撤退的顺序回防金陵，准备层层叠叠的金陵保卫战，消耗敌军的战争潜力。”

    冯将军道：“撤退？”

    赵清漪说：“暂时撤退。保存实力的撤退不算失败。我们把精锐撤到金陵再打三个月，然后到徐州又打三个月，到汉口一带还打三个月，这样下去，敌军能耗多久？我的浅见自然也有书生之见，但冯将军应该是见过蒋BL将军的高见的。我们既然早就明白要用空间换时间的大战略，怎么又能打没准备的仗呢？一旦陷入敌军的包围，军心必乱，从江海到金陵，道路狭窄，不排好各个部队的撤退的顺序，路上会无序堵在一起，发生内乱，建制一散，金陵保卫战怎么组织？”

    司徒维说：“如果我们此时已经有了抗战的大战略，那么一切就要围绕大战略展开。此时战术上的有序撤退，就是大战略上的胜利。”

    赵清漪说：“不错。如果我们既早就预见了战争的持久性和空间换时间的方法，那么控制部队按序调回金陵准备下一场会战，这就代表着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冯将军倒也听得明白，但是他还是怀疑：“你们有把握日军会在杭Z湾登陆包抄我军后方？”

    赵清漪说：“我有八成把握。冯将军，就算日军不包抄，我作为这场会战的参与者，也觉得现在打得差不多了，部队需要一点休整时间，去准备金陵保卫战既是战略需要，也是将士们的需要。我们真的并非自命不凡觉得比您高明，而是明白作为主将，难免有就在江海拒敌于外的想法，而果府高层还想国际调停。但是国际调停根本就靠不住，第二次鸦片战外，别的列强倒是调停了，目的是一起来割种花肉；凡尔赛条约种花作为战胜国利益被牺牲。这些教训还不够吗？国与国之间关系的真相就是：欺软怕硬，见者有份占便宜，列强对种花何时给过正义？您也不是说我们种花人的事由我们种花人说了算吗？为实现蒋BL将军的抗战大战略，战机上不得延误的，我们是要为抗战的最后胜利而努力。”

    冯将军再听她说起自己推崇之极的蒋将军，才不由得多信服了两分。

    冯将军道：“我安排一下，战区指挥先交给顾将军，我会飞一趟金陵，请示委员长下一步安排。”

    顾将军是老江的亲信，对他言听计从，其实被安排给冯将军当副职，自然有任用亲信的原因在。他有时也是顶一个名号。

    赵清漪和司徒维稍稍放心，又把他们所画的布阵图和详细撤退计划交给了冯将军，请他去金陵请示劝老江。

    此时不做决断，将来损失必重。

    现在能做的都做了，他们也持续打了两个月了，在江海沦陷前的最后的日子里，算他们自私，想要过几天安宁的日子，大家都累了，要休息几天。

    可是老江的固执哪里是会听人劝的？他仍然坚持认为日军不会在杭Z湾登陆包抄，并不放弃江海的大会战。

    直到11月6日，这离赵清漪和司徒维求见冯将军过了足足有10天了，传来日军大规模从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