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独居的小院,而陆煦出了钱、武功又高,当然也有。
赵清漪还以为陆煦有什么要事,她一见他,他却和她说:“你也不小了,平日也该避避嫌。”
赵清漪奇道:“我没干啥,避啥嫌?”
陆煦道:“你与薛辰他们勾肩搭背,又与霍天放往来亲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
陆煦说:“你是女孩子,也不小了。”
赵清漪哦了一声,没有十分意外,也没有否认,说:“你当不知道、没看见就行了。”
陆煦说:“我想你母亲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赵清漪说:“哎哟,其实我真没有干啥,薛辰他们把我当兄弟,他们彼此也是这样的。”
“这不是自欺欺人吗?男女有别,有什么兄弟可言?就算是义兄义妹,也不能这样。你这样觉得没有关系,那么将来……将来薛辰他们的妻子怎么看?你打着自己是他们兄弟的名义亲近他们,他们的妻子什么感觉?”
赵清漪深吸一口气,一手插着腰,一手抚着脑袋,沉吟了一会儿,又看向陆煦,说:“你对你手下的人还挺有信心的。他们功夫是不错,但是你凭啥认为我会贪恋他们的美/色,还借兄弟的身份吃豆腐……天哪,你脑子里的画面太美,我不敢想。”
陆煦怔了半晌,蹙了蹙眉,说:“这是你想的吧,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清漪看着他,说:“三公子,你的下属们真的只有中人之姿,他们很安全。就算把我和他们放在孤岛上一百年,他们也不会成为我的后宫爱妃们的,请你放一百个心!请看我认真的眼神!”
陆煦无语地转过身去,深吸一口气,说:“你这是什么想法,我都不敢用耳朵听。”
“不是,是你说的呀,你说他们的妻子会因为我吃他们豆腐而难过的,我发誓我没有这个想法。对了,你何时知道我是女生,我这年纪和扮相演技没有那么容易看出来吧。”
陆煦说:“你身受重伤,我给你诊的脉。”
赵清漪奇道:“你还是医道高手?男子与女子十二三岁要辨出脉象的区别不容易的,只有成年后区别会更大一些,但是成年后区别男女也不需要靠把脉了。”
把脉辨的是一个人的体质健康,而不是男女,不过一般来说男子的脉象比女子更为宽大有力。但是十二三岁的男生和女生是比较难辨的,因为十二三岁的男子发育比女子要迟一些,这就加深了难度。
赵清漪当然做得到,她中西医都是顶级的,对于男女解剖构造和气息都很清楚,基本是没有人可以在她面前女扮男装和男扮女装。她扮男生都是从神态气态姿态出发的,不是穿个男装了事。
陆煦说:“男女到底不同,当时你受了很重的内伤,气海受损,脉象虚弱伪装不成男子骗我。你是女孩子,便是武艺出众也当自重。”
赵清漪摊了摊手,说:“我没有要非礼你的下属,古……估计许多女孩子是比较早熟,十二三岁就情窦初开了,但我晚/熟。薛辰都二十五了,是他们中年纪最小的,他们都是大叔级别的了。一般来说生活不独立的幼稚小女孩才会喜欢大叔当人生导师,我不喜欢油腻大叔的。我真是好/色之徒,我也找十五六岁的小白脸是吧?”
当然她也有底限的,她不是袭人,春/心/荡/漾又想抓住长期饭票,把大约十一岁的贾宝贝都睡了。
陆煦凤目抽了两下,说:“你是女孩子,你自己的名节都不顾了吗?”
赵清漪说:“我好像跟你没法沟通。”
陆煦说:“等这边的事情一了,你就不要扮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