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我知你是女孩子时,你受了伤,我又安心了。”
“我的痛苦就是你的快乐?”
陆煦说:“你受了伤就走不了了,我自然安心了。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赵清漪眸光一闪,说:“我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的经验,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有看过猪跑吗?我在庵里偷偷看到,那些男人和尼姑在一起睡觉,还会脱/衣服的。”
陆煦脸涨得通红,说:“师妹,你不可和旁人说这种话。”陆煦本来想要教育教育她,但是一来他是男子,这些事原本该是她母亲教的,男子多有不便或者他也不懂女子守则;二来他想起她孤苦的童年,他义正严词教她会惹她彻底反感和误解。
所以,他说了这话后竟是一时说不出别的所以然来。
赵清漪嘻嘻一笑,说:“我估计,男女之间喜不喜欢有时自己也不知道。比如你喜欢我,你知道了,现在我知道了,但是我之前真的没有喜欢你,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喜欢你。但我想男人女人会宽衣/睡/觉,那时候该是能激发感觉的。不如,你宽了衣,我看看我会不会想和你睡觉,想就是喜欢,不想就是不喜欢。我喜欢的话,我们自然可以商量将来成亲,我不喜欢,你还是早点找别人成亲去,我不耽误你。”
赵清漪觉得陆煦虽然俊美和他却不是一个类型的俊美,但是她也要拒绝得百分百放心,万一他胸口有上清转世的标记呢?标记长得真不是地方,现代还好一点,古代在成亲之前看到的机率真的约等于零。
陆煦是万分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小姑娘提出这么直接的要求,竟是瞪目结舌。
赵清漪鼓励得说:“我也曾偷偷到一些服务场所观模学习,好像勾/引人都是会脱/点衣服,露个胸/膛之类的。你不勾/引我,我怎么知道喜不喜欢你?现在这样我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陆煦深吸一口气,说:“掌门师妹,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陆煦表情肃然,站起身揖了揖手,一派正人君子风范转身离去。
赵清漪说:“为什么我明明很认真的,人家像是把我当流氓。也不想想,我一个还要一个月才满十三岁的女孩子能对人家做什么。”
她长叹一口气,开始吐纳练功,她夜晚吐纳,刚开始时还会困难一些,现在越来越习惯了,睡着的时候也是以练功吐纳时的节奏进行的。她修习功夫有一年多了,此时比之三个多月前刚遇陆煦时又精进了不少。
……
陆煦回自己房后却没有那么好的命,辗转反侧。不要以为男人有多么喜欢女子规规矩矩跟嬷嬷学得多守礼,他们是想自己喜欢的女人对别人不假辞色规规矩矩,对自己一网情深、热情似火。赵清漪没有一网情深、热情似火,但是她的要求让他的身心更加躁动。
他躺着睡不着盘膝练功,可是又想着怎么“勾/引”的事,他想了一会儿又否定:自己怎么能做那样的事?
可是不做的话,师妹情窦未开,她又不明白。将来她不在自己眼皮底下,会不会有别人去勾/引?
陆煦竟成了哈姆雷特,午夜才疲惫睡去。
翌日一早,陆煦看到她时都有些尴尬,但是她反而没事人一样,再不提那件事,他在人前当然也不会提,只得暂且不去深思。
下午,船队抵达福州,船只停在港口,留了水手看着船,他们主要人员都上岸去。
两百多名西班牙水手也回到了自己的破船上,船长安东尼奥却是欲哭无泪,没有炮/弹、火/枪,没有生存物资,只有一条破损的大船,他们怎么可能开着返回菲律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