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就是儒家,谁得天下认谁为主,其它的宗室、勋贵一批批的换,只有儒家弟子继续为官得利。现在的大变局却是儒家也受到挑战,整个西方的文明风俗下,治国/安/邦完全是另一套有效的学问和方法。”
在场的江湖人也就罢了,陆老太爷不禁感叹:“赵掌门这了是完全要否定儒家千年的历史观,另立一派呀。”
赵清漪说:“儒家的历史观也是一家之言,我这也是一家之言,真理是什么,还是要用事实论证。”
陆老太爷到底是饱读诗书的人,并且告老之前还是在户部任事,就是明白她说的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依据,这才感到可怕。他告老时是因为年纪大了,又大病一场,自以为天不假年,没有想到回家乡后,身体还被从蓬莱回来的陆煦养好了。
陆家二老爷虽然不是为官的,但是赵清漪的观点太直白了,让他听着不舒服,问道:“赵掌门说的这些,与我们要成立公司有什么关系?”
赵清漪说:“怎么没有关系?我说一句更现实的话,从历史发展角度的内外态势来看,我并不觉得大晋江山还能过百年。那我们和子孙的前途到底在哪里?我们若能勇于进行海外的开拓,无论是为华夏民族还是为了自己的子孙后代,都可创造更好的生存空间。我再说一句犯忌讳的话,当年周得八百年江山,分封诸侯,当时的天下许多都是荒夷之地,经过千年发展才成现在的模样。此时我们若能开发广阔的海外无主无王的疆土,犹如去建立各个诸侯国,至于能到达什么成就,端看各自神通了。”
在场人不少都抽了一口气,霍青说:“赵掌门还有去海外裂土封王的打算吗?”
赵清漪摇头:“我有兴趣拓土,不是裂中原之土。”
霍天放道:“海外之事,如今对我们来说还很远,现在我们只要认识到这一点,基本达成共识就好了。因为你们并不了解海外的天地,赵掌门精通西语,从西夷人中得到了许多消息,她才跟我们解释。我们其中就算没有打算去海外冒险的人,我们现在也想吃海上这块肉。这样足以让我们抱成一团,互相合作。”
陆煦看了看自家祖父和叔父,说:“如果没有自己的海上力量,自己要做生意都不能自主,还要朝人纳贡。如果把纳贡的钱拿出来组成自己的船队,不但别人不能抢我们,将来还能做更多的生意。”
朝廷是一定是反对民间养私兵的,但是一切都可操作。江南一带手工业极和商业其发达,各种有背景的商号聚集大量的人手,便是没有商号,大户人家里连奴才都有几百人,朝廷哪里管得过来?
在场的人精也明白,单从防患海匪的角度,都有一定的必要性了。而有了这支海上力量后,将来整个江南的士绅商号都要看他们的眼色。
陆老太爷年纪不小了,但是也要为家庭计算,之前因为海匪的事,今年商号的生意受到严重的影响。
屁股决定脑袋,士大夫反对开拓,那是因为他们怕这样的新兴力量动摇他们的地位利益。而陆家虽然也是典型的士大夫,但是他们自己如果是开拓者和将来利益的主要分享者之一,他们又怎么会反对呢?
意志形态又被赵清漪升华了一下,就像世俗化的宗教一样,能够灵活变通适应人的需救,又能好看许多。让参与的人相信他们远大的目标:对民族和百姓有利的事,对得起祖宗的事,甚至是去维护儒释道的文明体系的地位安危的事。
要做一件新的事业,拥有一个明确的意识形态还是挺重要的,便是一个企业都要有企业主体文化。经理人经验丰富,第一步就是做这个。
然后就公司组织架构进行讨论,古代的商号的运营自有一套规则,但是赵清漪要创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