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颗,他双手一伸接住了栗子。
手刚好也挡了她的视线,不一会儿他又重新沉下了水。赵清漪当然没有下全力,只不过是想要他动,好看一眼。
赵清漪微笑道:“吃吧,又香又甜。”
陆煦看了看栗子,笑道:“谢谢师妹。”
看他动手剥栗子,赵清漪再连发两个栗子,但是同时他也朝她发出两个栗子,来势甚急,她接得住、也避得开,但是一分心就又看不到他动手时露出的胸膛了。
赵清漪接住栗子,耐心去了十之七八,将栗子全都扔在了地方。
“我不干了!”赵清漪怒道,“你不是就最好了!你是的话,我就跟着老道士出家去!别跟着我了!”
赵清漪跳下桌案,出了他的房间,回到自己屋里洗澡,一肚子郁闷。
她为什么就没有病娇宠文女主的待遇,只要撒个娇,露个美/色,天下都在她的男人手中。
只有天下能在自己手中时,她才能完成任务。上清那家伙来了,她也不能随便看中一个有潜力的男人之后走独宠征服男人的路线。
直到水温凉却,赵清漪才起身穿好干净的衣服,为了保密,没有带女弟子在身边,洗衣服这种事只能……请店里的洗衣婆子帮忙了。
……
天色黑了,雪越发大了,赵清漪到餐厅吃饭,这个上房小院也没有住别的客人,她孤零零一个人。
赵清漪喝着鸡汤,咬着山东大馒头,一身华丽红袍的陆煦过来了。
他在她旁边坐下来,赵清漪便当没有看到一样。
“师妹……”
“别跟我说话,不想理你。”
陆煦叹道:“师妹,你不是一般人,你是蓬莱掌门,是一个才十四岁女孩子,若是有所差错,会害得你被天下人耻笑。”
赵清漪瞄了他一眼,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要自我感觉良好。”
陆煦说:“你能解释一下,你小小年纪为什么会有那些捅/破天的本事吗?任何人不可能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从一个连母亲都保护不了的小女孩变成那样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赵清漪从来不是怕被怀疑的人,她没有家族,蓬莱派她最大,没有人会因为怀疑她换芯了而要把恶鬼烧死。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陆煦淡淡一笑,道:“我估计是不能不管你的。你又为什么那时闯进我屋里来?”
赵清漪呵呵:“你不会以为自己国/色/天/香,我要来采/花吧?”
陆煦说:“你母亲姓姚,父亲姓赵,为何谎称自己姓袁?”
“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对我十万个为什么?我只问你,我为什么要回答你?我有这个义务吗?”
陆煦叹道:“因为我不知道,你知道。”
“你这个理由非常强大,然并卵。”
陆煦问道:“会不会是你的意中人叫袁竞?”
赵清漪终于瞧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陆煦又道:“可是你认不出他,只有他不穿衣服时,你才能认出他来。女孩子的清誉你也顾不上了。”
赵清漪道:“你想干什么?”
陆煦道:“这不难猜到。能短时间修习那样高深的武功、能闯过三星洞的机关已是人的极限,绝没有能力学得造船、建筑画图和精熟的算账能力的。”
“然后呢?”
“你对你父亲和大晋宗室没有一分感情,你除了没有杀镇国公之外,什么都敢干。你眼中没有君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