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继续脱。”
魏沈骏不动弹了。
苍夏把钥匙圈儿套在指头上甩,好整以暇地瞧他:“魏沈骏,谁怂谁孙子,谁怂谁没种啊。”
魏沈骏给刺了一句,裤子立马垮了一半,结果屁股蛋子给空气凉了一下,一个激灵又给搂上来了。
他灵光一现,反驳道:“我现在就是没种啊。”
苍夏:“……”
魏沈骏为让自己即将逃过一劫的机智点了个赞,洋洋得意侃侃而谈:“现在有种的是你,不是我,我已经没把儿了,所以我说的话不算数,我就是没种,我不仅没种,我连卵|蛋都没有,我……”
话没说完。
他就尖叫了起来。
苍夏干了厉害事儿。
隔壁屋也是一对儿情侣,正亲得激情四射准备办事,被对面的尖声惊叫给吓得一颤,萎了。
女的恼羞成怒穿了裤子就准备去敲门,结果给男的拉住了,说:“算了,别惹事。”
女的其实也没想找事,就是突然吓萎了有点丢人,顺水推舟又回来了。
两人抱着准备继续,结果对面又出声儿了。
侧耳一听,隔壁的男的竟然在嚎哭,一边哭一边隐隐约约地骂着什么,偶尔能听到一句:“我跟你说你必须给我负责,你要不负责,我就去警察局告你!”
“……”
那头屋里。
苍夏看着卷个被子坐在掉着鼻涕红着眼睛边哭边骂骂咧咧的魏沈骏,一边在心里惊叹刚刚看到的奇妙景色一边假意讪讪道:“哎哟,至于吗,这么矫情,我就看了一眼而已。”
魏沈骏怒道:“不至于,不至于你给我看你的啊!”
苍夏非常光棍:“可以啊,现在脱吗?”
魏沈骏气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