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学校后,他们没回宿舍,而是去了宾馆。
走了会儿魏沈骏就骂开了:“操。”。
他回宿舍换了衣服上了趟厕所后忘了垫卫生巾,这会儿估计血出来了。
苍夏连忙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说,僵着走了几步以后又停下来,硬巴巴地说:“我流血了。”
“流血了?”苍夏反应了两秒,反应过来了,小声问他,“你出来不是垫了吗?”
魏沈骏这会儿男人自尊又出来了,不吭声了,蒙头往前继续走。
他都快恨死卫生巾了。
回去宾馆以后,苍夏看到他内裤上真的全是血,还挺多,都快吓傻了,连声问他:“你疼不疼啊?怎么这么严重啊?”
魏沈骏没好气,一句怼过来:“你自己干得好事你问我?”
苍夏怎么知道上个床会有这么严重,昨天又没见魏沈骏喊疼,当时也没看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以为没事。
但现在看看,哪儿是没事。
她问:“你昨晚上怎么不说?”
魏沈骏闭嘴了。
他铁骨铮铮一个硬汉,要是因为上个床就疼哭,那人得丢到哪儿去?所以他假装爽了一晚,装得特别像,然后苍夏以为他真爽,更卖力了。
自食恶果。
这下好了,上个床上流血了,可给苍夏紧张坏了。拿着手机上网上查了半天,一会儿下去买这个药,一会儿下去买那个药,回来盯着魏沈骏吃了。
他药刚咽下去,苍夏就问:“好点儿了吗?”
魏沈骏无语了:“一丈红也没这么快的。”
不过他看见苍夏一脸紧张得不得了的表情,感觉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也不知道是药起了作用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到晚上天快黑的时候,血就不多了。
苍夏总算放心一点,又问了魏沈骏一次:“你跟我那个……是不是特别不舒服?”
这让他怎么回答?
魏沈骏对她竖起大拇指,说:“挺牛逼的,一辆法拉利都给你开出了垃圾三轮车的效果。”
苍夏:“……哦。”那昨晚叫成那样是在收垃圾了。
晚上吃了外卖,苍夏一会儿下去给他买红糖,一会儿下去给他买枣儿,过了一会儿又给他倒杯热水,问他热不热凉不凉,在他面前晃来又晃去,比苍蝇还烦人。
“坐下,你晃什么呢?”
苍夏讪讪地坐下,坐了个床边边。魏沈骏则跟个大王一样呈大字状躺在床中央,垫了一个枕头在腰下面,两个在背后,以很奇怪的姿势看电视。
电视上在放国家新闻,魏沈骏的最爱。
她看不进去,只看见那个领导人的夫人裙子真好看,八成得很贵吧。盯着瞅了一会儿,一直瞅到两方领导人会谈的时候,看到两个夫人坐下来会谈,才忽然惊讶了起来。
“都是领导夫人在会谈啊?领导人呢?”
“领导夫人就是领导人,领导人现在是领导丈夫。”魏沈骏怎么躺都不舒服,两大腿根被人劈了似的,怎么摆都不得劲。并一起撅着了,分开又绷着了。
按说他这身体素质,多少年都没出现过肌肉酸痛的情况了,昨晚一晚上,就让他一朝回到解放前。
“哦,我说怎么会议室里这么多女领导,男的没见几个,我还当是妇联开会呢。”
苍夏随口说,眼角不断瞟魏沈骏那边儿。看他这么换姿势那么换姿势,也猜到是身体不舒服了。
这样那样地摆了会儿造型,魏沈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