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则罢,想到这儿她就来气。
睡了又怎么样,睡的是个渣,况且又不是她要把避孕套取了的,还不是他自己作死,干她什么事?
一个巴掌拍不响,他要不主动扑过来投怀送抱,她还能去强|奸他不成?
这样想着,又联想到之前听到的那些个从这张臭嘴里蹦出来的烂话,顿时对魏沈骏升起来的一点点愧疚又没了许多。
两人买完东西回宿舍的时候,魏沈骏要送她去楼下。
她硬梆梆地说不用,魏沈骏就没送她,转头就走了,可是个利落。
完全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魏沈骏给打发了,全程除了拉她手拉了会儿,别的什么都没干,既没说让她负责的话,也没提复合的事儿,更没有拿着个作为要挟强迫她干个什么。
简直识大体得不像姓魏的。
姓魏的是谁?那可是忘回他短信都能跟她冷战三天的人。
这回吃了这么大的亏,就悄无声息地走了?怎么看都不是他的作风。
苍夏皱眉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回了宿舍。
上楼的时候她就想好了所有的说辞,包括怎么解释她跟魏沈骏现在的关系,结果没想到,回去以后竟然没人问这事儿。
就算是习茜,也当她前两天没回宿舍的事儿不存在,跟她说的都是些别的有的没的。
潘雨跟她聊了聊工作,说三方协议都已经签了,下学期就可以去实习了。看得出来潘雨还想问问她为什么把工作也推了,但是最后也没问。
费潞潞还是跟以前一样没心没肺,一点儿没有大三下的焦躁感,在那儿跟人一边语一边玩求生枪战游戏,不时笑得哈哈哈的。
苍夏刚开始挺不自在的,总觉得宿舍同学是不是会说她不洁身自好,出去跟人睡,心里还挺在意的,结果一直都没人搭理她,到最后她也就放松了。
工作撂了,这段时间除了上上课学学习,也就没什么事了。
石印松没再给她发消息,也没再联系她,想必是因为她不领情生气了,或者……是因为别的。
她没有仔细去想,也不太愿意想。
不止是石印松没联系她,魏沈骏从那天宾馆回来以后,也没再联系过她。
不同于之前分手后时不时地折腾,动不动在她面前以各种方式刷个脸,这回他连脸都不刷了,直接从她面前消失。
吃饭碰不上,走路碰不上,上课碰不上,兼职也碰不上。
是了,学校那么大,哪儿那么容易碰上呢?
魏沈骏消失的第一天,她多学了三个小时,感觉良好。
第二天,感觉优秀。她出去跑了两圈步,体育馆打了一个小时乒乓球,没在篮球场看见魏沈骏,心情放松了。
第三天,她上了一天课,查了一下剩下会来学校校招的公司信息,忙到深夜才睡觉。
第一周,她难得跟舍友一起出去聚了个餐,平时她都是跟魏沈骏在一起,一整年都没怎么跟舍友一起聚过了,所以她挺高兴的。
这天又是习茜生日,她没钱送生日礼物不说,还被请了一顿大餐,晚上ktv通宵唱歌,她喝了些酒醉了,趴在沙发上睡。
睡得稀里糊涂的时候,她似乎听见潘雨在跟费潞潞说着什么,仔细一听,是在说:“你觉不觉得苍夏挺渣的,都跟人分手了还出去把人睡了,这边儿睡了人,那边儿还把石印松吊着不放,让人家给她走了后门,结果又把工作给拒了涮了人家,我真挺无语的。”
费潞潞在旁边笑:“那也是人家本事,有本事你也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