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露哭了许久,终于停了下来,顶着水汪汪有些发红的眼睛望着他,抽泣着说:“峥哥,你、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她的话让陶云峥有些难过,在医生告诉他病情时,他心里只有担忧和肩上扛着的责任,这是他第一次觉得难过。
如果他没有受伤该有多好,他可以安心地将小丫头娶回家,宠她疼她爱她,与她相守一生。小丫头的话让他觉得难过又开心,手指轻轻拭掉她脸上的眼泪,“别说傻话。”
唐露急了,“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陶云峥宠爱地看着她。
“哎呀!”这压根还是不相信她的话,她一咬牙,将水珠子的事全盘告诉了他。
陶云峥听得很认真,听她说只要和自己一靠近,就会产生这种神奇的水珠子,更是觉得神奇不已。不过,陶云峥跟陶爷爷和奶奶不一样,他本身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仅仅唐露一个人在他这里有特殊的权力,只要她讲的话,他就愿意相信。但他同时也很理智地认为这种水珠子确实很神奇,能治好一些不太严重的疾病,可也不会有神奇到逆天的效果,他的情况太复杂,可不是一点神异能力就能治好的。
只是这话他不会告诉唐露,小丫头满心欢喜想用自己的能力救他,他心里又软又甜,喜欢她喜欢得不了,又怎会打击她的积极性。
“好,我会努力活着,等你治好我。”陶云峥摸摸她的头,将她有些乱的长发顺好。
唐露一开始还跟他说话,过了一会儿鼻尖又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气息,脑子有些晕呼呼的,忍不住往他身上挨蹭过去。
陶云峥虽然伤到了头,但他其他地方可没伤着!姑娘又香又软的身体挨着他,偏还用她纯真、羞涩又懵懂的目光望着自己,陶云峥喉咙里火烧似地发干,他忙扶住唐露的肩膀,却是怎么也没能推开,问道:“你困了吗?困到就到床上睡。”
唐露的脸登时爆红,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瞪着他,他、他们都还没有领结婚证,怎么能躺在一起睡!
陶云峥秒解码她的意思,日日操练早就晒成古铜色的肌肤也爬上了红晕,慌忙要从床上下来,一边解释自己的意思:“我是说让你睡我的床,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睡床上,我再找个地方睡。”
“那怎么行。”唐露脑子清明了一点,可是双手还是舍不得放开人,“你是病人,应该睡在病床上,我、我去找个地方睡好了。”
话是这么说,她却没有将人放开,陶云峥低头瞧瞧她圈着自己胸膛不放的手,唐露也跟着低头瞧了瞧,顿时被自己放浪的动作给烧红了脸,只得不甘不愿依依不舍地松开手,放是放开了,身子后退时,那双手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还贴着他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慢吞吞地挪,看起来就像在摸陶云峥的腰,故意轻薄他一般。
陶云峥身体所有器官的功能都很正常,被她这么似撩非撩、慢吞吞地磨了一通,底下都快要压制不住了。再瞧瞧这丫头,明明挺羞涩的,还一脸不甘不愿放开的样子,陶连长简直要被这丫头撩疯了。
好不容易等姑娘退到了病床边,他赶紧从病床上跳下来,背对着她不敢再多看她,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他脸都红到了耳根。
“你在这里睡吧,我再去找一张床。”
他说的那都是假话,省城的医院病床比较多可也没有多余的,唐露自然不愿意答应。最后两人僵持的结果就是,一起去医院旁边的宾馆订房间,因为陶云峥担心唐露一个人住外面不安全,所以订了相邻的两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唐露喂给他的两颗水珠子的原因,陶云峥虽然头部再次受创,却没有太多感受。次日再次去医院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