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您该起床了。”烛台切光忠是今天的近侍。
这群刀剑付丧神们几乎都把佐久良柚月的行程表给背熟了,烛台切光忠清楚她今天所有的行程,卡着点来叫她起床。
经纪人宫本理惠这两天很忙,没办法来亲自盯着她的行程。但佐久良柚月早就不是一个需要经纪人时时刻刻带在身边的新人,她自己去赶通告也不止一次两次了。
但要是她敢鸽了通告,宫本理惠大概会对她夺命连环call,训到她自闭。
佐久良柚月听到了烛台切光忠的敲门声,但她意识模糊昏沉,只迷朦间低低地应了一声,呢喃不清。
烛台切光忠敲了几次门得不到回应,又不能使用暴力直接将门劈开完事。
这门实际上是没有上锁的,烛台切光忠权衡了一下自家审神者要是鸽了工作会面临的结果,决定自己吞下苦果去强行叫醒佐久良柚月。
他深呼吸一下,强撑着一口气打开了佐久良柚月卧室的门。
女孩子睡的很熟,整个人陷进床铺之中,原本修长的身材也显得娇小起来。她呼吸绵长,睡地相当安稳,焦糖色的长发散落在粉色的床单上,与瓷白的肌肤对比鲜明。
烛台切光忠轻手轻脚,轻轻握住她修长纤细的手,想要将之放回被子里。佐久良柚月在烛台切光忠握住她的手的那一刻就清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一条缝,生理性的泪珠盈盈坠在她的睫毛上,濡湿晕开成一片。
“烛台切?”她没完全清醒,说话的腔调中带着小小的奶音。
“该起床了,主公。”烛台切半蹲在床边,无奈地笑出来,“您还得去日卖电视台录制节目,再迟的话可能就会迟到了。”
佐久良柚月的神智终于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变得完全清醒了。她的神情短暂地空白了一瞬,很快就接受了自己即将再次开始高强度工作的事实。
她从层层叠叠的被褥和床单间坐起身来,白色的吊带睡裙充分地彰显出少女发育良好的身材,露出了弧度优美的天鹅颈和精致的锁骨,睡裙包裹下的身体圆润而纤瘦。
“那么,我就在楼下等您吧。”
烛台切光忠知趣地暂时回避,贴心地为她带上了房间的门。
佐久良柚月今天穿的是白色塔夫绸的长裙,在发间缠绕上白色的丝带,一同编入到发辫之中,从发带尾部坠下的水晶石在日光下折射出极耀眼的光晕。
日卖电视台就在东京的市中心位置,是座相当高的大楼。佐久良柚月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她带着烛台切光忠一路七拐八拐,连前台的接洽小姐姐都不需要,直奔早安七点的摄影棚而去。
早安七点这个节目她也不是第一次录制了,其实就是只有几分钟录制时间:烹饪+点评,要录起来可以非常快地解决,但不顺利起来可能一天都不能补录完。
冲野洋子将微卷的长发扎成马尾,她今天穿的是有荷叶摆的米色连衣裙。她看到佐久良柚月来了,明媚的五官上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来。
“柚月来啦!”冲野洋子弯着眼睛笑起来,小碎步过来挽住她的胳膊。
冲野洋子是佐久良柚月为数不多的圈内好友之一。
“这位是……?”冲野洋子歪了歪头,看着烛台切光忠,稍微有些疑惑。她身为佐久良柚月的圈内好友,当然是认识她的生活助理的,而眼前这个男人冲野洋子压根儿没有看见过。
“是我的新任助理,帮着理惠小姐来看着我的。”她笑着向冲野洋子解释。
这时另一波人也也朝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