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大爷似的一哼,“你先说吧。”
她眨巴眨巴眼,“嗯……二爷……辫儿哥哥…你什么时候有空…和我一起去我妈那儿吃个饭呗?”
王维昭的表情很诚恳,张云雷却突如其来慌了神,表面上却还是风轻云淡的模样,“可以,你订个时间吧。”
王维昭还纳闷这个人怎么这么淡定不科学,转头他就在后台和杨九郎特别慌特别紧张的说起这事来。
后台的人都很开心的在吃王维昭烤的面包,张云雷还带了王维昭烤的蛋挞和曲奇饼干,考虑到爷们儿们的口味曲奇饼干是咸口的贼好吃。
杨九郎吃的眉飞色舞,“不是我说,维昭和人打交道这个事简直绝了,只要她想,她就能和别人打成一片。”
张云雷喝了一口茶,还是王维昭给沏的桐城小花茶,按他的习惯沏的浓浓的,听见杨九郎的话他没什么表情的问道,“你知道她在舞团的同事打了一架吗?”
杨九郎惊的饼干都掉了,“哇靠,什么情况啊?”
“她同事讨厌她,骂了她…骂了我。”张云雷闻闻茶香,沁入心脾,还是那一副不咸不淡的表情,“她一生气,就把那个人打了…不算打,不过那个阵仗把人吓的不轻。”
杨九郎有点不解,还是决定先问,“谁啊?这不是欠收拾吗?”
他蠢蠢欲动想要报仇,骂人可以,骂张云雷不行,这是他的第一准则,更何况还把张云雷和王维昭一起骂了,“我收拾他去。”
张云雷撇撇嘴,“一个女的你收拾个屁。”
杨九郎皱眉,“怎么她们打架的时候你不拦着吗?”
“我没在现场。”张云雷叹气,“事后她也没给我说,我还是从她学生那里知道的,她什么也不想让我知道。”
哪怕他选择与她一起成为共谋。
杨九郎张张嘴,最后才有点丧气的评价道,“硬核,不愧是战斗民族熏陶出来的。”
张云雷有点想笑,她瞒着不让他知道,那他也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不过是有点心酸,如果可以,他也希望王维昭什么事都告诉他,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可以哭哭啼啼的回来告诉他让他去找场子。
无数个夜晚他们也曾长谈,关于过去、关于未来、关于你我的前男友前女友、讲那些意难平、讲那些开心的事儿、谈父亲、谈母亲、谈家庭。
王维昭就是这样在谁也没有注视的情况下,长成了这样一个要强而聪敏的大人。
说错过了也后悔,如果一开始就相遇会是什么光景?不可知,亦求不得。
杨九郎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没事,往事不可追,前方还有幸福美满的大路等着你。”
想起见家长这事儿,他有点想笑,“闯过丈母娘这关,娇滴滴的美娇娘娶回家,就是你的了。”
张云雷被他这么一安慰更头大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似的初恋就一步成功了!”
“可丈母娘这关永远都是痛,你得庆幸维昭不怕你去见老丈人,就你这身子骨,一打都不够她爸造的。”
想起王维昭的父亲他就更头疼了,王维昭年幼时父母就夫妻不和,父亲是军人,母亲难以离婚,也不愿狠下脸来,于是就此分居,一在北京,一在南京,两地相隔如山,在发现王维昭很有跳舞的天赋后,王妈妈就用了所有的积蓄和人脉关系把王维昭送进了瓦岗诺娃学校。
按照王维昭的说法,她的父亲完全就是控制狂,总而言之,很不受王维昭待见。
甭管张云雷再怎么纠结,见家长那天还是来了,王妈妈住的小区要靠郊外一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