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宁气的直掉眼泪的把电话挂了。
她又开始拍门,“昭昭!你让我出去啊!你别弄伤了自己!”
王维昭把门给她打开了,还是没什么表情,身后是被她砸的稀巴烂的客厅,“我知道了。”
“什么?”
“我一会儿去趟南京。”王维昭道,“你一会儿自己开车回家。”
她说完就要往外走,却又被顾一宁匆匆拉住,她惴惴不安,“你去南京干什么?”
王维昭冷笑一声,“算账,行……”
她气的只觉可笑:“真是…父爱如山洪泥石流啊。”
杨九郎那边知道了也是无奈,“你这是何苦啊,这不是自己作摆么。”
张云雷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我祝她以后,快意余生。”
王维昭从南京和她爸撕过一趟后又立马回到了北京,果不其然张云雷就是上这个控制欲爆棚的老丈人劝退的,王维昭差点没忍住冲他吐口水,很是不屑,“您都一直没管过我,现在又来插手我的婚姻,凭什么呢?您配吗?”
管她孝不孝顺呢,反正他也没资格来插手,大家都是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回到北京已经是早上七点了,她钻回妈妈家洗了个澡,一边敷了面膜一边翻自己户口本和身份证,她妈妈给她做早饭问道,“你干嘛呀,一回来就气冲冲的?”
“我去结婚!”她还是那个气冲冲的样子撕了面膜,坐在桌子上开始吃饭,一边吃饭一边道,“我和张云雷上次去南京,我爸把张云雷叫走了,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说了什么回来张云雷就作妖要和我分手。”
她愤愤不平的咬了一口油条,“分手…哼……我分他个大头鬼,我爸越是不想我和张云雷在一起,我就越要和他在一起,张云雷想分手,那也得看看我同意不同意,我把那么多条件好的追求者给扔了跟着他,哼…他要是不同意我一会儿就拎个棒球棍把他打个半身不遂全身瘫痪,倒时候谁也别想跑。”
王妈妈听了毫不客气的给她头上来了一巴掌,“你神经病啊你,能好好说话吗,你爸也是,也是有毛病………去吧去吧,出去一趟把把自己嫁出去也行。”
“哼~”
吃完饭她去化妆,一边化妆一边开了免提打电话,手机响了好长时间才接通,电话那头人嗓子沙哑,不耐烦道,“我不是说了……………”
王维昭立马截住他的话头道,“我刚从南京找完我爸回来,一会儿九点北京朝阳区婚姻登记处门口见,带上你户口本身份证,九点二十之前要是我看不见你人,我就出国,咱俩江湖不见,该怎么做你自己掂量着办,回见!”
王维昭出门前拎了个保温杯,杯子里是她妈妈给张云雷煮的冰糖雪梨,她还从家里抽出了之前一直练习用的剑,检查了一下后车厢里确实放了棒球棍。
这个时候时间是八点半了,杨九郎疯狂的给她打电话,她坐在驾驶座上接了电话,“干啥?!”
杨九郎躲在张云雷家厕所里瑟瑟发抖,“你要干嘛呀你?”
“我,逼婚。”王维昭挑眉道,“他户口本和身份证在衣柜里的小抽屉里,一会儿九点二十,过时不候,他要是不来我就去找他,我后车厢带着棒球棍你也知道,把他打个半身不遂或者全身瘫痪谁也别想跑,你知道我从来不说谎,就看你们角儿想不想活了。”
“你…你这个…你怎么这么横呢?”杨九郎哭笑不得,“你爸爸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昨天中午猜的,下午回的南京没想到猜对了,总之我爸那边就别管了,你现在就去问问张云雷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