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摸自己已经隆起的肚子,满眼都是笑意的对自己的孩子说:“虽然爸爸是为了妈妈和你去工作,但是妈妈还是很想他,千万不要告诉他呀。”
孩子仿佛和母亲有心灵感应一般,轻轻踹了一下她手心覆盖的地方,王维昭一下子就僵直了,反应过来后又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错过这个机会的张云雷很是遗憾,于是他铁了心的和胎教较真上了。
只到第一次摸到了胎动,他捂着刚刚趴在王维昭肚子上的脸懵逼了。
王维昭笑眯眯的捏了一把他的下巴——托王维昭的福,下巴被养的圆又润,又因为经常帮媳妇儿吃补汤,确实要胖了许多,不过还是很好看。
张云雷捂着脸:“它…它…它它它…它踹我!!”
王维昭问他:“那你是在向我告状吗?”
张云雷摇摇头,一脸的神情恍惚:“不是…这感觉…太怪了。”
“怎么怪?”
“怪是有点怪。”他又伸手轻轻摸了摸王维昭的肚子,“但是很开心。”
他凑上去亲亲王维昭的额头,“媳妇儿辛苦你了。”
王维昭皮笑肉不笑道:“没事儿,风水轮流转。”
张云雷:这话儿说的我冷汗直冒啊。
孩子出生在六月末,对此张云雷深表遗憾,预产期本来在七月初,他以为能抄一波九郎的便宜,结果没想到这么不给爸爸面子,不过没关系毕竟是个姑娘——
并不是。
人总是想的很美,然后被凉水浇了一身的时候才打算睁眼看看这个残酷世界。
是个鹅几。
王维昭听许医生转述说张云雷抱着儿子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
王维昭:你妈的。
许医生不在产科,但是和产科的大夫很熟,特意去看了看张老师的鹅几。
“很乖哦。”已经怀孕四个月的许医生笑眯眯道,“不吵不闹的,很听话。”
王维昭也笑了,“等你孩子出来了,那咱们结亲家吧。”
许医生也点头笑了,“好呀。”
“呃………我有个问题。”过来探望的孟鹤堂默默伸手,“如果说…我是说如果……我们家也是个儿子呢?”
这个问题问的张云雷沉默孟鹤堂流泪,两位妈妈笑眯眯的异口同声道,“那就让他们搞给好了。”
张云雷孟鹤堂:你妈的,为什么。
儿子生下来遭到了亲妈的深深怀疑,鹅几乖巧的不得了,每天就是饿了哼两声,拉臭臭了哼两声,不睡觉了就安安静静的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来回看,逢人逗就笑,还笑的特别甜。
王维昭简直自我怀疑了:“我青春叛逆期从1岁持续到现在,我的崽儿还能这么乖的吗?”
她眼神怀疑的看着张云雷:“你小时候也跟我鹅几一样乖吗?”
张云雷回想了自己童年时期的种种,最后定格在自己把御子扔出去,师父把自己扔出去的画面,沉痛的摇了摇头。
实在是因为鹅几和爸妈长的像,要不两个人简直要怀疑了——这么乖巧可能是我鹅几吗?!
后来在鹅几五六岁的时候,他爸让他倒酒时,他把桌子上的白醋倒给他爸后,王维昭才确定了这是自己的亲生鹅。
王维昭:确认过眼神,是个白切黑,是我鹅绝对没错。
张云雷……张云雷哭了…
鹅几名叫张怀瑾,是爷爷和妈妈一起敲定的,小名就随王维昭叫,有时候叫“我滴鹅”、有时叫“鹅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