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将abc三种不同类型的画作都全数的看完了之后,这三个人就又站回到了礼堂的中间,给出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的缘由。
“大家不要奇怪。”
“我们看画作的时间不长,但却不是随便瞧瞧就算的。”
“想必看到这里,你们也看明白了,那些被推出来的画作,就是我们三位老师眼中,已经能够稳稳的过专业线的作品了。”
“并且这些作品的水准,只高不低。”
“若是在我们的评判下你的作品都能通过的话,那么恭喜你,哪怕是中央美院的艺术专业大类,你们也是必过的。”
“好了,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给你们一个认知自我的时间。”
“在场的几十位同学,都是今年应届艺考的学生。”
“你们可以一起,也可以单独上来,将自己的画作拿走。”
“因为视角的问题,也不用担心你们的成绩会不会被其他同学所看到。”
“如果有敢勇敢的正视自己不足的,可以在拿到了自己的画作时,直接询问我们学院请过来的老师。”
“去问问,你这次的作品失败在哪里,需要注意的是什么。”
啊……
听到了这种收回画作的方式,坐在底下的同学们是一片的哗然。
大概是早就清楚这些学生的反应,那位特别能调动情绪的老师则是做了一个肃静的手势“这有什么呢?”
“这可是最后一节课了啊!”
“从此以后,出了大门,你们谁认识谁啊!”
“我想像是咱们这种集训班儿,开班了大半年了,一大半的学生说不定连一个画室天天凑头作画的同学叫什么可能都不知道呢。”
“所以,谁认识你啊,丢人又怕什么呢?”
“直面自己的缺陷,才是最重要的吧?”
“所以,到底有谁对自己有着绝对的信心,知道自己的胆子足够大,绝对不会害怕失败的,也不会因为艺考里边的老师太严厉而紧张从而发挥失常的同学,咱们大胆的站出来,去做那个收回画作,离开学院的第一人??!”
这番话说完了,小礼堂里边就陷入到了诡异的安静之中。
都说搞艺术的天生心高气傲,最怕的就是激将大法。
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等同于将人放在火堆上烤的出列方式,这些认为自己的水平已经相当不错的学生们,也真就没那个胆子拍着胸脯说自己的画作就真入了这几位老师的眼。
若是信心满满的出列了,却发现自己在abc三个分类之中竟然全都拿到了一个零蛋。
那别管今天是不是集训的最后一天,他们那饶是自觉地已经挺厚实的脸皮也是无处安放了。
想到这里,无一应话。
这位曾经忽悠了一个班的学生报培训的老大爷瞬间陷入到了自我怀疑之中。
自己的话术失败了?
不能够啊,想当年自己站在大礼堂的中央,挥斥方遒,慷慨激昂的时候,那底下的人可是被他随便一句就能给带动的嗷嗷直叫的啊。
难道说这个功效还随着年老而逐渐的退化了吗?
就在这位老师开始自我怀疑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在另外一个世界有一位一直观察着场内的人,此时已经蠢蠢欲动了。
是的,大沈度好奇极了。
他一直盯着小沈度瞧,就想看看那几位老师有没有将对方的画作给挑出来。
但是他的镜面内的映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