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台多吉炼铁。
果然,他只是把铁块放进坩埚,烧成铁汁,倒进模具,用火钳夹起,指挥路易和夜子捶打。
一块铁,在反复加热捶打中,不断有铁屑剥落,重量损失的很快也不是一直很快,越到最后,铁屑被打出的越少。
铁,变得柔软而纯净了
“轰轰轰”剧烈的马达声打破了铁匠铺的“叮叮当当”。
两辆大功率机车冲进金台镇,停在铁匠铺前。
车上下来四个人,带头的那个取下头盔,络腮胡子。
“我就知道你们跑不远。在桥头守了几天没看到,还以为掉进金沙江喂鱼了,原来,躲到这里来了。”他把头盔放到车座上,抽出一柄长刀,指着正抡锤打铁的夜子;“小美人,老公来找你了。”
“哥哥”夜子擦一把汗,看向无空。
“哥哥,该怎么办”卓玛担心地问。
“打。”无空抄起铁棒;“打完就走。”
夜子和路易大喜,举着大铁锤和中锤,跟着无空走出铁匠铺。
“二庆啊,你有半年没回来了。”金台多吉站在火炉旁,转身就能面对络腮胡子;“你爹已经往生了,走吧,别再回来了。”
“多吉大叔,您”络腮胡子有点吃惊;“我还以为,您”
“是不是以为,我也往生了”金台多吉指着正在向外走的无空他们;“对亏了这几个孩子,我还能多活几年。二庆,走吧。听话,大叔是为你好。”
无空走出铁匠铺,提着铁棒,正对络腮胡子。
夜子和路易,一左一右,站在他两侧,手里的打铁锤,支在地上。
“二叔,您不知道,他们欠我一架无人机。”二庆把长刀提起来,在左手
掌拍打着;“我也没想做什么,只要把无人机的钱赔我就行。”
“二哥怎么怂了”
二庆的三个同伴,过来两个,说话的是没过来的那个。
他,还带着头盔。
“刚才还说,要把那个雏带着,好好享用几天。”头盔继续道。
“二庆,听话,走吧。”金台多吉跳出铁匠铺,对无空道;“二庆是个混小子,不知道轻重。千诺,不要在意啊。他还是个孩子。”
“我不在意。”无空指指夜子;“她在意。她叫我哥。”
“呵呵。”二庆拨开金台多吉;“我已经认怂,说只赔钱就行了。你小子”
“师父。”无空没理会他,撩开兜帽,露出牛角金箍,看向金台多吉;“第一,他不是孩子,他比我们大几十岁;第二,他欺负我们,他长这么大了还不懂事,今后就不会再懂事了;第三,佛曰,自作孽,不可活。”
“佛祖千诺,菩萨千诺。”金台多吉连忙合十,让开:“小法师高抬贵手。”
无空上前一步举起铁棒,敲
“小法师”二庆大吃一惊,举刀挡。
“叮叮当当”他的长刀,碎裂为贴片。
“别打死他,你说过。”无空退后一步,注视着远处,带头盔的那个人。
“我只是说说”二庆浑身发软,他被刚才那一棒,敲蒙了。
“老娘说过,肯定不打死你。”夜子举起中锤,重重地敲在他手臂上。
“啊”二庆长声惨呼,抱着胳膊原地乱跳。
戴头盔骑士,启动机车,原地转头,冲向金台镇外。
二庆的两个同伴,也跳上另一台机车,落荒而逃。
“师父,我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