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在实验中学给我讲的关于四戒家庭背景的事情,后来印证差不多都是真实的。
四戒去了北京,跟着他母亲学习房地产建设知识。因为有人带,加上四戒本来就聪明,也就是两年时间,四戒头上安全帽的颜色便从黄色变成了红色。
第四年,四戒的母亲从原来的公司辞职,带着四戒出来单干,虽然接的工程规模小了点,但比原来给别人打工挣得更多了。
房地产建设的中坚力量是农民工,农民工平时是没有周末休息一说的,但对于回家过年却是一贯坚持的。
农民工放假的时间和我们大学生寒假放假的时间差不多,所以二丫甚至没有坐火车,而是坐着四戒的大奔回来的。
四戒把二丫送到干柏村头,然后给围观的群众发烟。
二丫的父亲一直在四戒母亲手下接活,对于四戒很熟悉,邀请四戒去家里坐坐。四戒婉言谢绝了,说县里有领导今晚请客吃饭,想谈一谈投资的事情。
四戒驾车离开前,特意过来跟我拥抱了一下。
“兄弟,好久不见!”
我感觉四戒有些陌生,有些让人高不可攀了。
我笑了笑,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轻轻地在他胸前砸了一拳。
“混得不错呀,大奔都开上了。”我说到。
“啥大奔小奔的,”四戒说到,“没办法,出去谈事,你要是打车去,或者开一差点的车,别人都不带搭理你,没办法……”
四戒开车离开前,特意对我说到,“同学聚会,早点来哦!”
我说,好的。
我确实早早的就去了县城。不是第一时间就去到四戒预定的酒店,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家花店。我花了一学期省下来的生活费,定了99朵玫瑰。
告诉老板,等我电话,按时送到,耽误了我跟她急。
老板当然是过来人,笑着对我说,“放心吧,帅哥,绝对不耽误你抱得美人归!”
我之所以决定要表白二丫,之前讲过的二丫给我讲大学有人追是原因之一,还有更重要的是,今年她是坐四戒的大奔回来的,明年会不会坐别人的宝马回来。
我相信花花是比起在宝马车里哭,更愿意在自行车上笑的女孩。但我也相信,花花是比起在自行车上笑,更愿意在宝马车里笑的人。
正常的人,都是更愿意在宝马车里笑的人。
只是,我刚刚到达四戒定好的酒店,二丫就给了我一记晴天霹雳。
“二毛,我和四戒在一起了。”
我看到二丫和四戒牵在一起的手。虽然没有十指紧扣,也算亲密无间。
“哈哈。”我有些尴尬,更不知道说点什么。
我的脖子突然被人一把攀住,我下意识转身一看,是花花。
“你什么时候长这么高?”我赶紧转移话题,“都和哥哥一般高了……”
“那当然,鞋跟都有十公分!”四戒松开了二丫的手,伸手过来跟花花握手“你好,花花!”
“你好,四戒!”
花花缩回攀在我脖子上的手,然后伸出去跟四戒握手。
我很想感受一下二丫的手的温度,但我却没有勇气伸出手去说一句,你好,二丫。
我示意四戒带着二丫和花花先进去酒店。
我留在后面给花店老板打了一个电话。
“老板,花不送了。”
“那定金可是不退的哈!”老板在电话那头说到。
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