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相反是攀着我的肩膀一起走的,但我总觉得自己像第三者插足一样,抢了二丫的四戒。
虽然四戒没有像北京来的领导一样对我这个中部小平民表现出距离感,但我还是在内心感觉到了不安和别扭。
四戒一身衬衣西裤、皮鞋锃亮。
二丫也是明眸皓齿,烈焰红唇,尤其是黑色短裙,我真的有些担心会不会一不小心春光乍泄。
而我,穿着一双人字拖,运动短裤和领口已经变形的恤衫。
正式、时尚和l。
“你们来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都落地了才告诉我。”我帮四戒拖着行李,冲他们问到。
“这不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吗?”四戒说到。
“秦朗这边刚好有个项目要谈,”二丫的回答倒是诚实,“所以就一顺道过来看看你。”
我当时很想问二丫,你是顺道和四戒一起来看看我,还是顺道来看看我。
我当然没有问出,这是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想吃点什么?”我虽然兜里没几个钱,但有朋至远方来,该有的客气还是要有的。
“去你们学校的堕落街!”四戒回答我。
“看不起我?”我冲四戒开着玩笑,“怕我请不起?”
四戒一下笑了,笑的很夸张。“二毛,你想多了。学校的堕落街便宜又好吃,品种还多,什么请不起、看不起的。”
“是龙虾鲍鱼吃多了,”我回侃到,“想体验一下生活?”
四戒还没有回应,二丫倒是开了口。“大春,我觉得你变了,怎么感觉酸酸的。”
我一时语塞。对于二丫,我还真是没有反击的勇气。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四戒倒算上在社会上已经沉浮了几年,这点应对能力还是有的。
“好,咱们先去吃酸辣粉,早就听说武汉的酸辣粉是一绝。”
美食会让人忘记悲伤、痛苦和憋屈。
我们仨在堕落街从街头吃到结尾,完全忘记了之前的揶揄与调侃。我们像回到了实验中学的时候,一切都是那般单纯和无忧无虑。
二丫掏出手机,给我和四戒拍照。
我接过手机,给四戒和二丫拍照。
四戒拿过手机,说给我和二丫拍照。
“嘿,同学,帮我仨拍张照片吧。”我适时地叫住了一位学生模样的路人,给我、四戒和二丫一起拍了一张照片。
我是没有勇气和二丫一起拍照的,因为她是四戒的女朋友。
二丫把我们三人的合照传到“寂寞抽支烟”,花花没有在群里说话,私下给我发了一条qq消息。
“你看看别人的穿着打扮,你能再邋遢点不?”
我回了花花一个白眼的表情。
我只是把四戒和二丫送上出租车,我是没有勇气送他们去酒店的。因为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们对前台说,“开一间大床房!”
“明天秦朗去谈事,你反正考完试了,带我转转武汉呗。”二丫摇下出租车的车窗,冲我说到。
暮色中,我有看到二丫脸色漾起的红晕。
我看了一眼四戒,“明天再说呗,谁知道你明天什么时候起床。”
我得承认,那句何时起床的话里包藏着我的怨恨,像一个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