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一点线索?”闻菜儿听到这话,倒是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免去了爹爹时不时的四处去冒险的冲动。
她现在身体倒是不怕出意外了,可也禁不住这老人家的一次又一次的惊吓啊。
“要是有线索,我至于过了这么久才去拿这块令牌吗。”闻虎叹息着,很是懊恼的样子。
“那你怎么会突然又去拿令牌了?这下想必皇帝已经猜出我娘跟你肯定有关系了吧。”闻菜儿不解,爹怎么会冒着暴露她们一家子的危险去拿令牌呢?
“承乾那个老贼早就怀疑了,如今不过是坐实了他的想法罢了,是我的探子来报,皇帝似乎知道了令牌的位置,所以我才会不顾一切赶去了漠北,这不也没来得及跟你说吗,谁知道你的胆子这么小。”
闻虎现在还是有些后怕的,他要是为了拿个令牌,让女儿出了什么意外,那他也不用报什么仇了,干脆直接自裁去找孩儿她娘谢罪好了。
“你好意思怪我,我差点被你害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冒失,你外孙呢?见到人没?”闻菜儿趁机吓唬闻虎,也是希望这老头能别再自作主张。
“见到了,长得可像你小时候了,就是不哭不闹的,跟你不像,你小时候恨不得哭个一整天都不停歇的。”闻虎想起外孙子就兴奋了起来。
那孩子跟菜儿小时候一模一样,他自然是喜欢的不得了。
“那以后就老老实实在家看孩子吧,令牌的事情交给我就好,我大伯也是的,怎么跟着你一起胡闹呢?”闻菜儿无奈的很,她爹是个冲动派,可大伯怎么也越发不靠谱了呢?
“这件事怪不得你大伯,是我执意要走,他也拦不住,最后怕我出事,只能一起跟着了。”
“……我是不是该给你关起来面壁思过?”闻菜儿脸色黝黑,这爹一天没个正行。
“别说我,好像你多安分守己似的。”闻虎斜眼看着闻菜儿。
父女俩相视一笑,笑的很是邪恶。
……
“我的六爷啊,我以为你这一去不复返了呢,这我来你府上做客几日,你要是不喜欢你就直说,至于直接走人吗?”莫凌自打住在国师府后,整日去花街闲逛,倒是也没怎么来烦闻菜儿。
知道闻菜儿早产,他还送了好些的补品,可终归是男子,不好一直去叨扰她,毕竟那会还在坐月子呢,谁知道刚出月子,他这还没见到人呢,这满府上下的主子全走了,他这个客人倒是鸠占鹊巢了。
“你还没走?”闻菜儿跟玄空回到府上,还没歇脚呢,莫凌就来了。
“这话说的,该不会是在赶我走吧。”莫凌挑眉看着闻菜儿。
“只是好奇你这么闲的住,据我所知,千凌公子从不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一个月才对吧。”闻菜儿坐着喝茶,斜眼看着莫凌,这家伙肯定是有什么阴谋。
否则怎么可能在她家住这么久,莫凌跟她不同,是个仿佛浮萍一般的人,很少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很久,这也是前世她从未见过莫凌的原因。
不止是她,大多数人都是只闻其人,不见其容。
“这不是因为你,我才破了规矩的吗,你这早产加上坐月子的,我岂能在这种时候离开?不合适。”莫凌摇头说着,仿佛真的多担心闻菜儿似的。
“你一个男人一直住在我家,还整日觊觎别人的妻子,这才不合适吧。”玄空刚刚去处理了一点事情,才回来就听到莫凌这厚颜无耻的话。
“我这是基于朋友的关心,至于你这么防备吗,男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