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人再次平平安安聚在一起,谁都无病无灾的,这可不让人欣慰?
不过长洲长晖可不承认无病无灾这句话,他们觉得他们有病有灾难,自从和爹娘分开后,那吃的苦头可大了去了。
按照长洲说的,他们一开始有些风寒,在客栈里窝了三天病才好转,然后辛辛苦苦的继续赶路。可谁知道竟然有人四处秘密抓捕他们,这也就是曲河叔叔见机快,给他们都乔装打扮了一番,又是让他们装作渔民,又是做挑夫,还让他们装乞丐扮牧童,劳心劳力,担惊受怕,可是把他们累坏了。
坚决不承认他们也非常享受其中,甚至因为觉得好玩,每天都兴致勃勃。为此还想来通州的路再长些,不要那么快到达。
当然这种心思长洲和长晖是不会说的,但他们不说,瑾娘就不知道了么?
太天真!
这一路的行程曲河稍后自然会告知他们,即便曲河不说,只从两个小子兴奋的跃跃欲试的神情,就可以看出来这一路他们玩耍的相当不错。
虽然两小子确实黑了瘦了,但是瑾娘刚才可是抱过儿子了。虽然是肉是比之前少不了,但那肉都变瓷实了。可见也是没怎么吃苦头的,不过是因为活动量大了,加上个子有些抽条,就显得瘦了不少。
但瑾娘敢拍胸脯打包票,两孩子精气神这么充沛,这一路绝对是不虚此行的。
瑾娘知道这事情,可长乐和小鱼儿不知道啊。两个姐姐看见两个小弟嚎哭的可怜极了,眼圈也跟着红了。
她们也想念弟弟呢,长洲和长晖还这么小,却被带离她们身边。一想起没有家人在他们身边照拂他们,她们两个就吃不好睡不好。
长乐和小鱼儿一人搂着一个,将两人的小脸摸了又摸,可是心疼的不行。
瑾娘就在一边看着,好一会儿功夫见两小子还美止声,就忍无可忍了,“你们两个,适可而止啊。”
长晖啜泣的声音小了,长洲嚎叫的更大声了,“娘你都想我们,娘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了?”
瑾娘点头,“对啊,我不喜欢你们了,你们两个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这次长洲傻眼了,然后眼泪唰一下流出来,这次是真哭了。
长乐和小鱼儿用不赞同的眼光看着瑾娘,瑾娘更头疼了,将两个委屈的小子拉过来,“娘正头疼了,你们一点也不心疼娘,从进门就哭个不停。娘倒是想心疼你们,但是实在心疼不起来啊。”
长晖打着哭嗝说,“我不哭了,娘不疼了。”
长洲也说,“我们还不是太想你了,要不然也不能哭这么厉害。”
“你可算了吧。”瑾娘直接戳破儿子的伪装,“长晖哭的还情真意切一些,你呢,就是干打雷不下雨。你哄谁呢?要说起来娘才是真寒心,养你们兄弟这么大,你们兄弟跑出去就撒欢了,怕是都记不起娘是那号人物了。怎么着,是不是还觉得通州这么快就到了?是不是还觉得,没玩尽兴,有些乐不思蜀?你们俩可别委屈自己,要是还想出去浪,就让你们曲河叔叔继续带你们游山玩水去。”
瑾娘这么一说,长洲不哭了,长晖也心虚的垂下头。别说,他们兄弟俩一开始确实挺想爹娘的,但是曲河叔叔和慧心姑姑实在会哄孩子。他们带他们兄弟俩去看杂技、听说书、逛戏楼、看舞龙舞狮赛船赛马,还带他们去铁匠铺“实习”了两天,让他们兄弟俩一人“锤”了一柄小匕首出来;之后又是带他们寻找美食,又是带他们上演终极追杀,那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