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鸡汤是一直在火上煲着的,这是瑾娘的习惯。但凡徐二郎出公差,她就会让人昼夜不息的煲上几罐汤,或是两样粥。这样不管徐二郎何时回府,都能吃上点营养又好克化的饭食。
徐二郎三两口将鸡汤面吃完,瑾娘问他要不要再来一些,徐二郎就道,“不用了,我先去写折子,你再睡会儿吧。”
可她已经彻底清醒了,根本就睡不着了啊。
最后徐二郎在屋内写折子,瑾娘索性拿了针线,继续给徐二郎缝制里衣。
窗外响起梆子的声音,不知道何时已经到了五更天。徐二郎还没写完,瑾娘的睡意却又重新涌了上来。
徐二郎让她回去睡觉,瑾娘这次没反驳,踢掉鞋子就爬到床上躺下了。
她也没有将床幔落下来,就这般面颊朝外看着徐二郎,不一会儿功夫就睡着了。
徐二郎听到均匀的呼吸声,见瑾娘睡得憨熟,便起身将靠她较近的一个烛台吹灭,随后又走到书案前,继续润色写着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