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只是过来看看几个孩子,替孩子们说说情,事情如何发展到限制级的,这让瑾娘好打一会儿功夫摸不着头脑。
等夫妻俩走出书房,往翠柏苑而去时,瑾娘彻底清醒过来,便觉得无颜见人。
她被徐二郎搂着腰,若不是有他的力道支撑,瑾娘腿软的都走不成路。
明明昨晚上已经胡闹过了,这人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又来。她也是眼瞅着要做祖母的人了,她不要脸么?更何况孩子们都大了,也都晓事儿了,这事儿若让他们知道了……瑾娘决定让徐二郎先睡两个月书房以儆效尤。他不是喜欢书房么,那就等睡足睡够了再回来。
瑾娘脑子里想着这些烂七八糟,就走神了,也就没注意到徐二郎瞧了她好几眼。
她那心思都在脸上摆着,徐二郎一眼就看出来她在打什么算盘,一时间好笑,“刚才不舒服?”
瑾娘狠狠,狠狠的掐了他一把,“大白天开黄腔,你是不想做人了么?”
“怎么不想,做人多好,乐趣无穷……”
最后,最后的最后,瑾娘承认自己没某些人脸皮厚,顶不住他的骚话,只能捂住他的嘴,恳求他千万别再说了。
夫妻两任就这般亲昵的回了翠柏苑,沿途丫鬟们看见了都远远的避开。
他们都可怕大人了,大人面色威仪,气势凛然。以前还好些,大人虽说刚直不阿,但还没杀过人。如今呢,府城里死了那么多流氓地痞,三皇子要杀鸡儆猴,自家大人欣然认同。两人三两句话就将那些尸体挂城墙上去了,由此可见自家大人的冷酷与凶戾。
自从城门悬尸的事情发生,早先跟着瑾娘和徐二郎的一行人无甚太大反应,但是总督府里本来的丫鬟婆子,以及后来又买进来的下人,个个战战兢兢,魂不守舍,就担心一个不慎做错了什么,也被自家大人发落挂到城墙上。
也是因此,徐二郎回府后府里下人们恨不能垫着脚尖走路。他们更是不敢发出别的噪音,唯恐吵到自家大人……
徐二郎今天休息一天,但从丽家私库中搬出来的东西还没运出京城,外加江集村的事情还悬而未决,州府中更有许多事情亟待他处理,加上早先铁矿的去向有了新动静……事情太多,徐二郎也不能真的清闲下来。他也不过在府中消遣了一两个时辰,就换上外出的衣裳又出去了。
稍后宋玉安过来请示瑾娘,道是要去一趟悦来酒楼。他离开青阳书院的队伍太久,需要回去报个平安。另外几天未见夫子和几位师兄弟,也不知道他们那里有无事情发生,他想亲自看一趟安安心。
当然,现在过去,今晚肯定就在那边住着,就不回来了。
瑾娘闻言自然点头同意了,她也没有阻止的道理啊。跟着过来通州的两位青阳书院的夫子,年纪与玉安的父亲相仿。他们是亲眼看着宋玉安从一个嚎啕哭叫的小娃娃,长到如今玉树临风的天子骄子的。
那些人视宋玉安如同自家子侄,对他关怀备至,宋玉安几日不在跟前,是要过去请个安以表敬意,顺便也安安那些人提着的心。
瑾娘同意了,却也殷切的叮嘱宋玉安,“今天晚上不过来那就在酒楼好好休息,不过明日你可得早些登门。明天你世叔在总督府里宴请三皇子、户部尚书、柯大人和吴大人。你在山洞中受他们指教,明天过来给他们敬一杯酒水是应当的。”
“这是自然。即便叔母不提及,玉安明日也是要厚颜登门的。”
瑾娘自然又笑着打趣了他几句,随后就放他离开。熟料屋内的长安和荣哥儿却开了口,“我们也去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