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翀给他一个小子有前途的眼神,
但说出的话却是,“你三叔会想不到这个?我还用你这小子提醒?嘿,你小子长本事了,敢怀疑你三叔了。”
长安“三叔,说正事要紧。”
徐翀就轻咳一声,继续说,“是海盗的据点不错,不过其中一个监工的是齐人。且你们说巧不巧,那人我竟然还见过。”
荣哥儿问,“在何处?”
“就在我们水师大营中。”
这话可就劲爆了,这意味这什么?这背后的深意真是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啊。
长安道,“三叔,水师里的那些人,还没有那么大胆子吧。”
荣哥儿却道,“未必没有。大哥你忘了,世家开采的那些铁矿,其中好大一部分,可是运送到闵州去了。”
至于铁矿最终送到谁手里,这消息徐二郎已经知道,却没告诉几个小的。所以他们如今知道的还是写老旧消息,那就是这些过时的消息,在徐翀这了也是新鲜的。
因为距离的远,他虽然对二哥在通州的骚操作非常关注。但无奈他不是在军营就是在海上,消息来源渠道非常有限,即便安排在外的人会不时给他传递最新消息。但类似铁矿去处这种机密,也不是外人随随便便可以知道的。
也因此,徐翀还自觉自己搞了个爆炸性消息。但其实并不是。
这消息也就是长安他们惊奇了点,对于徐二郎来说,早就知道的事实,就够不上让他惊愕了。
徐翀随后又说了些有的没的,比如他是如何如何做戏,将一个官二代表现的淋漓尽致,这才混到了一个月假期归家探亲。比如闵州水师提督批准他的假期时,面色如何如何难看,对他如何如何捧着,还让他代替他向兄长问好之类的。这些话徐翀说的兴起,长安几人也打起精神听,至于徐二郎,他就问,“若无大事就回去陪弟妹吧,衙门中还有事务需要处理,我这就出府去。”
徐翀看着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二哥,没想到二哥竟然是这种人。他给二哥带来这石破天惊的好消息,二哥呢,视他如无物,将过河拆桥演绎的淋漓尽致。
啧,亏他这么惦记兄弟,他这一腔苦心啊,都打水漂了。
二哥不值得,人间不值得,他还是回去陪媳妇去吧。
书房的人很快散了。
徐二郎回了翠柏苑,和徐翀同路,徐翀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二哥怕是早就知晓那边的消息了,便有些理解二哥对他的爱答不理。
但是,“二哥你这手伸的够长的啊。你这才到江南多长时间,连闵州那么隐蔽的事情都探听到了。你这手段,不一般。”
徐二郎“巧合罢了。”
徐翀才不信这是巧合,一切巧合都是量变积累到一定程度,达到的质变而已。
不过二哥不想详细说,他还不想浪费时间仔细听呢。
是媳妇不香么?是儿子不好玩么?他抱着软软的媳妇陪着不会动的儿子有啥不好,为何要跟个硬邦邦的兄弟浪费时间?
到了内院,兄弟俩分开。徐翀毫不迟疑的进了陈佳玉的院子,连给他二哥摆个手都懒得。
徐二郎也懒得和徐翀计较,径直回了翠柏苑。瑾娘见他回来了,就说,“是睡个午觉,还是立即就出去?”
“歇一歇再出去吧,三郎闹得人头疼。”
瑾娘心有余悸的点点头,可不是么,他觉得一个三郎的威力比之长平和长洲加起来还要大。也不知道为何一个成年的徐翀,却依旧给她熊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