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他怀疑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姜家的事情。
你呢?
你父亲我说我去见过了,你一直在给我说梦里有人控制了你的身体。
从我的角度是看不到的,但我也选择相信你了。
你为什么要怕我呢?
是害怕我会伤害你?
还是因为上次的事么?”
“不是的!”他条件反射的说了出来,连身体也是用力过猛的站了起来,一下就戳到了戚槿下巴。
安笙带着歉意看他,指腹点着他下颚轻轻揉着,“我没这么想。”
“嗯我在听。”戚槿很平静的说着,循循善诱,是刚才苏二在屋子里交代的。
他本来是不想对着安笙讨论这么一个外人的问题,但是奈何上次苏二帮他忙了,现在总该给这个吝啬的二叔点回礼了。
恰巧安笙又是楚瑜以前的室友,既然查到这边来了,外人调查来得结果也该是没他这个人说的明白的。
不过,现在安笙心里的别扭太多了,戚槿不知道他的心结到底是什么。
“我”他摘下耳机,“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
气势也跟着弱了下来。
“很矛盾是么?”戚槿问他,“不好说就不要说,继续看你的。”
他帮安笙将耳机带好,又将他带着靠在自己身上。
“我,你,我希望我们之间是没有隔阂的。
上次的事,是做的不好,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没生气。”
“我知道,不是这个。”安笙憋着眼泪,一种说不上来的委屈在心里蔓延。
他根本就不是这么矫情的人,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呢?
人家都说的很明白了,为什么他老是将自己陷在一个走也走不出来的漩涡里,现在戚槿说的什么他好像都听不进去了。
“那是什么?”
“我,你别问了,好么?”他恳求的看着戚槿,“我也想好好给你说话,但是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你,总之,你没错。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你说才好。
我,就是,我”
他捏着的拳头几度举起又放下,很是疲倦的看着他,“七爷,我累了。”
“是挺累的。”戚槿拿着桌上的纸巾,在他额头上擦拭一下。
大冬天的,室内的温度没开太高,他藏在毯子里的手甚至还有点冷,可是额头却因为刚才的绞尽脑汁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来。
他看得出来,安笙现在是痛苦的。
“我不逼你了,想不明白的,就别去想了。”
“嗯。”安笙神色复杂的敲着戚槿,一脸哀伤的看着他,沉默了许久道,“我,我是不是有病了?”
“没病,是我不好。”
戚槿想起自己的混乱期,很难熬。
十年前七门的活动是去找被遗弃的试验品,而安笙亲口告诉他梦里那个人说过他是最完美的。
安笙的身上或许是藏着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吧!
他现在就这般痛苦,在以后的日子里还要遭受多少?
戚槿有点心疼了,可惜,这一次他只有自己一个,并不能帮他承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