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戚槿深呼吸一口,最近愁眉不展的时间日渐增多,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对安笙说自己见过的一切。
以前的时候他只觉得时间还长,现在所有的事都来了,他在想自己以前想的那一套现在还是正确的么?
他真的能帮安笙一辈子?
安笙是安家唯一的后人了,七门表面上看起来只剩下五门了,可是只要还有后人在,那剩下的唯一一人也是要完成当年祖先留下来的事。
他的命太薄弱了,承受不了那么重的担子。
戚槿想要安笙活着,若是死了,倒是一切都好办了,活,有的时候比死更难办。
“我想也是的。爸说过的,他说珠子里的东西不会再跑出来找我了,我就没在意。
后来,咦,珠子呢?”
他看着自己脖子上空荡荡的,“我是不是刚才不清醒的时候把珠子弄丢了?”
“没丢。”戚槿安慰他,“是我拿走了,那东西你拿在手里还是太危险了,还是我拿着比较好。”
“七爷,虽然我有时候有点奇怪自己对你的态度,但是,你有些表情还是瞒不过我的,比如说刚才。
你对我撒谎了。”
“”戚槿疑惑的看着他,伸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没有因为伤口感染而引起的发烧发热。
一切都正常。
这一次的安笙似乎又和先前的哪里不一样了。
莫非现在他体内又住着一个人呢?
戚槿心力交瘁。
“雪儿!”
“干嘛?我要不是敷面膜能来得这么及时么?”她身上穿着的还是一套秋季的运动服,手里拿着手电筒对着密室里待着的两人一阵乱晃,“你们俩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相处完?
有什么想说的去外面说不是很好的么?
密室里空气不好的。”
“”
“叫我干嘛?”趁着两人发呆的空挡她说,“我还要去跑步的。”
“现在什么时间了,凌晨两点多了。”戚槿抬起手看了一眼表,“敷面膜?”
“你问问他几天没吃了。”凌影看着安笙说,“愣着干嘛啊?出去啊!粥在锅里煮着,盛出来就可以吃了。”
“谢妈。”
“不客气。”凌影身上搭着毛巾等到出去的时候戚槿才发现她身上的运动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大半夜的你这么运动没问题么?你想干嘛啊?我脸现在还是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