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苏七将他手提起来,他手腕上还一层未完全脱落的结痂,“不知道陆夫人是不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关钰没说话,只是看见安笙的手有点诧异。
苏七偏头看她,“陆夫人,这是第几次呢?还要给您看看其他地方么?您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苏先生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我想陆夫人应当是比我更清楚的,不然您也没这么胆子今天和您丈夫还有儿子一起出现在这里。
您胆量很大,要不要问问你丈夫,他曾是姜氏一族的新姑爷,虽然没成,但别人好歹也是认了他的。
问问他?看看我说的是对还是不对?
苏家在七门中是怎样的存在?”
陆自明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结发妻,再看看苏七脸上冷嘲热讽的笑,知道人家说的多半就是真的了。
“我这儿子命是非常不好的,总能歪打正朝的碰上些事,多数时候都是躲不掉的。
我想的是陆家既然是受了七门的恩惠,更应当知道七门的主子是谁,没理由找他这么个小孩麻烦的。
在座的都是商界的大拿,现在家里的生意虽然很少管了,但子孙后辈真有什么事,也是靠着各位做主的。
说说呗,我是在针对陆家么?”
温锦程敲着烟枪,“你这确实是冤枉苏先生了,我们四个也都算是半条命就土里的人了。
大半个月前就说了让咱们都迁出去,离开三河的范围,陆寻,你没给你爸说?”
“说了。”陆寻很无辜。
老头子一意孤行,他回去后还找了孟洛白,谁知道孟默还有孟洛白不知道怎么回事,家里没人。
说是,搬走呢?
孟陆两家算得上是世交了,就算是搬走了总该是要说一声的,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甚至他得到的消息是一个多月前就搬走了。
也就是说那段日子见到的孟洛白是一个人在三河的,孟家的人为什么会都搬走了呢?
想不明白了,他就将这个问题交给自己老子去想了,他老子给孟家去了电话,孟洛白家三口人的电话都是不在服务区的范围内。
他总不可能去报案说人家失踪了吧?
何况还是一家三口都失踪,这说的通么?
先前也有搬家的迹象,只是不知道究竟搬去哪了。
“他说了,是我执意要留下来看看的。”陆自明说,“一定要搬走么?我这么大的”
温锦程冷笑起来,“你别怪我站在人家苏先生这边,上次小七过来的时候就说了,小陆啊,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你们这些做大人的背后做了什么勾当自己知道,要说家业大,你看看人家老李家,比你这不大得多呢?
还不是一声不吭就搬走了,人家可是什么都没说的。
不要说我们这些老家伙倚老卖老的,是你们不走的,你这就是在自找麻烦知道么?”
关钰在苏七刚才说出那话之后就一直在盯着安笙看,安笙很是不自在,几度想要出去透透风,可是苏七在他手上写的字,却让他莫名觉得恐慌。
“你是不是还想以后挨打?”
这是苏七在他手心里画的。
当身为弱小者有人出头的时候,他若是还不懂得珍惜,以后定然是会被欺负得更惨。
这个道理他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所以当苏七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