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成打开一看,一愣,指着苗蝶起问:“贤侄,这人是……”
“唉,家门不幸。这是我的一房小妾,被我宠坏了,因为一点儿小事闹个不愉快就离家出走了。世伯,我也不怕您笑话,我是真喜欢她,您说她一个女人家在外边我哪儿里放心的下?这不派人四处寻找。可她故意跟我闹脾气,一直躲着,还越躲越远。没办法,我只能亲自来找。这不,前几天我刚得到消息,她跑到南安了,我就追过来了。”秦慕青再次叹气,似乎为苗蝶起的离家十分头疼,那语气是又宠又恨。
“那这个呢?”谢天成指着穿女装的冷容问,他总觉得从哪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哦,这个也是我的小妾,不过她比较不听话,更不服管教,出门总喜欢穿男装打扮成男人。阿坤,把容儿穿男装的那张画像拿过来。”秦慕青道。
夏坤毅又把另一张画像递给谢天成。
谢天成见到另一张画像立刻呆愣当场,看了看下面站着的一对新人,这怎么可能?
“相公,你别光顾着说话,该二拜高堂了,你得有个端庄的样子,孩子们还等着呢。”谢夫人见谢天成一个劲的和秦慕青说话,完全不重视女儿的婚礼心有不悦,就出声提醒道。
她这正说着,下面的司仪见谢天成终于坐正不再交头接耳,马上高喊:“二拜高堂!”
“住口!”谢天成立刻站起来打断司仪的叫喊,并制止接下来的婚礼。
荒唐,简直荒唐!两个人女人怎么能拜堂成亲!
“相公,你做什么?”谢夫人也站了起来,不解的看着谢天成。
谢夫人溺爱谢宝珠,只要是女儿想要的,她就没有不答应的。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不喜欢这门亲事,可是昨天不是已经答应女儿了吗?怎么能临时反悔,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这门婚事作废!”谢天成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宣布。
周围的人齐齐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爹——”谢宝珠一听谢天成宣布婚礼作废,一把薅下头上的盖头蹬蹬蹬几步,跑到他面前质问:“爹,怎么可以出尔反尔?难道就不怕整个芗城的人看笑话!”
“你要是把这门婚事结了,那才叫笑话!”谢天成绷着一张脸,看着还被人架着的冷容。
她居然是个女人!
他怎么事先一点儿都没有发现?
“世伯,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先消消气,这事关大小姐的声誉,草率不得。”秦慕青有些不知所措的站起来,似乎搞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
“爹,你怎么可以这样?如此草率停止婚礼,以后让女儿怎么有脸见人?”谢宝珠气地跺脚。
“闭嘴!”谢天成怒道。
还见人?她嫁了人才真正见不得人!
他看了一眼站在原地不动的冷容,突然意识到什么,对她身边的家丁命令道:“放开她!”
两个家丁不知所错,看了看谢宝珠,又看了看了谢天成,他们该听谁的?
“怎么,我的话不管用么?”谢天成眼睛一瞪。
“是。”两名家丁吓得立刻照办,马上解了冷容身上的穴道。
“爷,是三夫人。”夏坤毅好像刚发现冷容般,对秦慕青说道。
“三夫人,哪呢?”秦慕青还假装看不到,眼睛四处寻找。
“爷,是新郎。”夏坤毅指着冷容。
“新郎?容儿?”秦慕青好像终于注意到冷容,见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