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真刚放下的警戒心突然又生了起来。
相比?那个医生有什么资格和他比?
郑楚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扶额说:“没比没比,他肯定比不过你。”
家里这边管理严格,低调豪贵的黑车检查几次,把陆医生接了过来。他来这里不少次,有时候做的检查久了,郑家会留他吃饭,对郑家的佣人来说,他算是个熟脸。
搭讪郑楚那次真是个误会,他没想到她看着那么年轻,居然已经结婚十几年,连孩子都那么大了。
他虽然有些尴尬,但幸好当初没表现得太明显,也没几个人知道。不过有点最麻烦,她老公看出来了,而且特别不喜欢他。
陆医生知道郑楚老公是个哑巴,脸长得帅气,身材也高大,但就是太疑神疑鬼,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他们看着都不像一类人。
今天还和以前一样,郑楚问他检查情况的时候,陆为真就一直盯着他,盯得他头皮发麻。
等郑楚发觉不对劲,转头看陆为真时,他又一脸发生了什么的疑惑表情。
得亏郑楚对他没有兴趣,要不然陆为真得瞪死他。
陆医生找了个借口,回了郑爸爸那里。在客厅里待着,就像旁边放个炸|弹一样,搞得他都有点紧张了。
天上的太阳慢慢落下,客厅里开了灯,暖黄的灯色散在沙发上。
郑楚给陆为真倒了杯水,无奈的说:“我可没和陆医生说别的,就问了爸爸的情况。”
陆为真摊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做。
“看人陆医生坐都坐不下去了,”郑楚捏了捏他的脸,“放心,没事。”
陆医生比他要小十多岁,跟他置什么气?
陆为真假装自己什么都看不懂,慢悠悠吃了块桌上的水果。
那只叫帽帽的狗趴在电视机旁边,安静地看着电视剧,似乎没听见他们在谈什么。
“帽帽,来妈妈这里。”郑楚叫了声,“我们来问问爸爸刚才在干什么。”
帽帽吐着舌头,慢慢站起来,走到郑楚面前,抬起一只爪子,放到郑楚膝手上,莫名的严肃。
这只狗和平安一点都不像,不仅是长得不像,还不喜欢出去玩,热衷于宅在家里看电视,不认识的人叫它,它可能连动都不会动一下。
郑楚把它抱起来,呦了一声说:“帽帽又重了,告诉妈妈,爸爸刚才是不是瞪陆医生了?”
它汪了一声,郑楚看了眼陆为真,“你看,连帽帽都说你了,还不承认?小帽帽可不会说谎。”
陆为真挑了挑眉,朝帽帽招手。郑楚揉了揉帽帽的毛,然后松了手,让帽帽到陆为真那里去。
帽帽吐着舌头到他跟前,陆为真拿了块水果,在它面前晃了晃,帽帽立马叫了好几声,陆为真直接喂给它。
他指着狗,好像在对郑楚说,看吧,它在他这里叫得多一点,所以他才是对的。
郑楚也是服了他,这种都要和她比一比。
想是这么想,不过她不是喜欢纠缠这种小事的人,妥协说:“知道了,冤枉你了,以后注意点,别乱想七七八八不可能的东西,你可是我丈夫。”
她说这些话都说习惯了,弄得陆为真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郑楚从不会跟他计较,他只好跟她点点头,答应了。
陆为真这样的原因,大概还是跟他的身体有关,平常不会有人像郑楚对他那样耐心。即使有,陆为真自己也不愿意接触,他觉得太麻烦了。
他以前的二十几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