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停车场不算是人来人往,但也算是大庭广众了,万一陆以容真在这里把她给办了,来往的人看到这辆轻微震动的车……
瞧见她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陆以容眼底的笑意愈深:“你好像对接下来的事情很期待的样子?”
盛妍被冤枉的睁大了眼睛,睁圆了瞪向始作俑者:“……!”
她并未发现自己这神情不仅半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还透着一股倔强的可爱,陆以容禁不住弯了弯唇,藏在她裙底的手只轻轻捏了一下她腿侧的软肉,而后竟十分“君子”地退了出来。
其实某陆姓总裁对放过这道嘴边的美食深感遗憾,只是——
她无意将这小家伙的美妙嗓音展示给旁人,自己听听也就算了,大不了日后在自家的地下车库还原一下情景。
直到她撤离后,盛妍仍然僵硬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警报解除,紧接着就察觉到对方指尖不轻不重按在自己脚踝上的力度。
“还痛不痛?”陆以容视线低垂,不再去看她那张诱人犯-罪的脸蛋,将注意力专注地放在她莹白的脚踝上,此刻上头有格外突兀的一片红肿。
盛妍不自觉皱了皱眉头,却只答了两个字:“不痛,还好。”
陆以容抬眼看着她轻描淡写的样子,眯了眯眼睛,让她在后座坐好,自己开门下去后直接进了驾驶位,将车开出去的同时,抽空给司机去了个电话,让他晚上不用再来接。
盛妍看着她突然离开的样子,心中有几分不安的困惑。
……
十几分钟后。
黑色宝马路过一家街边的药房,陆以容把着方向盘,从后视镜看向盛妍,开口打破了沉默,仿佛之前突然安静的人并不是她:“家里有药吗?”
盛妍有些发愣:“不、不知道。”
陆以容挑了下眉头,将车在路边停了,直接去药房买了一份活络通血的红花油,把药袋往副驾驶扔了扔,她将车开到了盛妍家楼下,熄了火、拔了钥匙之后,对后座的人说了句:“到了。”
盛妍借着后视镜看了看她的表情,然后故作无事地忍着痛下了车。
刚走进楼道,她就发现陆以容拎着药袋子跟了上来。
盛妍借着那半透明的塑料袋看清了里面的药品,有点想开口问药店的云南白药是不是卖光了——轻轻一喷就能解决的问题,为啥要用上红花油这么可怕的药?
她还没开口,陆以容就率先扬了扬下巴:“走吧。”仿佛全然忘却了她脚上有伤这个事实。
盛妍深呼吸了一口气,一重一轻地走到台阶前面,轻轻地抬起伤脚踩到台阶上,等到要使力的一刻,比扭伤时更夸张地锐痛从伤处传来!
然而比这更让她惊异的是,明明已经疼痛难忍,她却发自内心地觉得,好像还能坚持。
她浑身犹如被定住,后面的陆以容却发出一分不明所以的疑惑:“嗯?怎么不走?”
盛妍安静地盯着水泥地面,这才意识到对方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买红花油这种需要使劲按开伤处疏通的药肯定也是因为……
她在心中暗暗叹气,果断上楼的同时,在思考一会儿怎么哄哄陆总。
陆以容瞧见她的样子,就想起从资料上看过的那些关于她的消息,都不敢去想她对伤痛这样的淡然是不是因为曾经受过更大的磋磨。
她又是心痛,又是气对方明明一副娇软的样子,倔劲儿上来了却比牛都难拉——
陆以容快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