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我们好歹当了快一年的搭档,这家伙不会是恋爱了?或者厌倦了和我搭档的时间?
别说还真有可能啊。
我叹了口气。或许默契的搭档从一开始就是我的自作多情?毕竟我不是“自愿”进的篮球部。
我悄悄的脱离了队伍,短暂的在手机上给监督请了假后,我坐上电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再怎么说被忽视的我也会有小脾气的嘛。我轻松的想到,并理直气壮的给自己找好了理由。
我要去的地方是音驹高校。
嗯嗯,我知道你们可能都没听过这个名字——事实上,我也只是来过这里两次而已。不过如果说到我那位读作大哥哥写作糟糕的混蛋——没错就是黑尾铁朗那家伙。
他为了打排球进的音驹,但似乎音驹已经变得不如同以前的样子。不过,他还是强制拉上了他的幼驯染孤爪研磨一起加入了排球部。
正好因为虹村修造对我莫名其妙的疏远——而且听他的同学说这家伙似乎在班就开始早退迟到、半年前还嘲笑我拒绝女孩子心意的人——突然成了拒绝的最不留情面的那个。
……不行,把这家伙从我的大脑里剔除!
音驹已经放学。我没能进去,只能失策的被门卫赶着回到了音驹高校校门前的那条街上。
我站在冷风里开始思考人生。
……我果然是吃错药了,竟然单枪匹马的跑到黑尾铁朗在的地方。虽然也有想要打他一顿出出气……啊不是,我是说太久没见想他了才来的。
不过这种行为果然不像是我……怎么说取材也太过了。不应该把距离放的这么近的。
啊,冷风果然很爽。
我若有所思,然后迎着风打了个喷嚏。
“阿嚏!”
最后,闻讯赶来的黑尾铁朗接到我的死亡夺命连环call后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唉声叹气的把我拎回了他家。
“这么困?”
我撑着下巴,坐在他家的懒人沙发上看着黑尾铁朗。他家是单身公寓那种类型的公寓,只有他一个人住,而他的父母都出差了或者是不在家,简而言之就是没人管他。
这么一看我们果然挺同病相怜。
黑尾铁朗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哈欠,往日里懒懒的挑起的眉眼这次彻底的眯成了一条细缝:“…对啊……啊……训练很累的啊小家伙。”
他迷迷糊糊的栽倒在我旁边的沙发上,俊朗的面容深深的埋在了沙发柔软的海绵里。我敏捷的窜过去避开了他的身体,蹲在一边看着他。
我看了半晌,确认他确实睡的和死猪一样熟,便偷偷摸摸的划开他的手机,解锁,就看到了——怎么说,应该是他自己给自己设置的训练菜单?
视线越往下滑我越是咂舌。
我回头重新蹲了下来,掀开黑尾铁朗的短袖。一层薄薄的肌肉附着在上面,很温暖,我几乎能感到他身体里的血液在流动。
客厅的白昼灯灯光有些刺眼。我起身换成了暖色的护眼灯,看着眼皮放松下来的高大少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既然这么困还出来接我干什么啊……”
我嘀咕着。
当时我直直的在风里思考人生,一直站到门卫大爷都下班——然后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没有回去的电车了。
于是五分钟后我坐在白胡子老爷爷的快餐店里,戳着屏幕思考我要抓哪一只幸运鹅——
本着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精神,数十个夺命连环c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