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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休养的原因。

    柴房又脏又潮,实在不是一个“病人”该待的地方。

    “墨竹轩”是个有五间上房的四合院,里面种植的大多都是竹子。看着很雅致、气派。新明宣是大房的庶长子,又有功名在身,秦氏就更厚待了他些。

    一行人到新明宣的住处时,他屋里的管事婆子出来迎接说是大少爷去了族里的学堂,要晚上才能回。

    秦氏指使着下人把东边的厢房收拾出来,把顾望舒先抬进去。

    这婆子姓孙,是新府的老人了,当年也是秦氏的心腹。只因她做事稳重又不多话,她才把她指给“墨竹轩”做了管事。也算是熬出了头。

    “大小姐,奴婢们帮你梳洗下吧。”新明宣的两个大丫头竹青、竹音给秦氏行过礼后,去接采月怀里的新荷。

    “不用你们抱,我自己走。”她从采月怀里挣脱出来,软嚅着开口。

    “好。”

    等采风领着刘宾赶到“墨竹轩”的时候,顾望舒已经以趴卧的姿势“躺”了在床上。

    “大太太好。”刘宾恭敬地行了个礼。

    秦氏摆摆手,指了指床上“别多礼了先给他诊治吧。”

    刘宾答应了声,坐到床边的杌子上给顾望舒把脉。他眉头紧皱,片刻后说道“肝气郁结,气血两虚,又伤势严重我现在开个方子,马上把药熬上,浓浓的给他服下,只要晚上不发烧就没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