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是皱着眉,心里不悦,这个安澜,身子怎么那么弱?
福嬷嬷一旁的嬷嬷,面色有异,正是白天陪着安澜的房嬷嬷。
“怎么了?”福嬷嬷七窍玲珑心,瞧着眼色儿,便轻声问。
这一问,老夫人也望了去。房嬷嬷一见老夫人望着自己,便皱了皱眉,站了出来,道:“老夫人,今日安姨娘从厢房出来后,便去拜了佛。拜佛的路上,就把挡寒的风衣连同护手一并脱了。”
“啪!”一下,老夫人怒拍桌子,好一个安姨娘。是想病了,在景儿面前搬弄是非?果然像极了她那个下贱的表姑母。
福嬷嬷一瞧,站了出来在老夫人耳边道:“老夫人,眼前最要紧的,还是安姨娘的病。”
“她不是要病吗?那就病死了吧!”老夫人狠狠一道。
福嬷嬷知道到老夫人在气头上,只得好声分辨着利弊,“老夫人,侯爷尚在军营,若是回来,怕是不高兴。”
“下贱坯子!”老夫人咬牙启齿了一番,胸口起伏了几下,终是把怒火暂时压制住,对着灵喜道:“去,把库房里的那个老参拿出来,给那个福薄的送去。”
“老夫人,老奴也去。”福嬷嬷继续道。是个拎不清的,居然想靠这些不入流的下作手段来搬弄是非。这后院,她只不过是个姨娘,现在掌权的,是老夫人。将来,还有主母。左右,没有一介姨娘的地方。
这次,福嬷嬷过去,也便是敲打敲打安姨娘,莫再动不该有的心思,趁侯爷尚在军营还未回来,还有挽回的余地。莫再说什么不该说的,不然,一介姨娘,乱棍打死或者发卖,不全凭主母的一句话?
气头上的老夫人,在几息过后,也冷静了下来,沉声道:“去给那个乡野蠢货讲讲规矩。”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