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说,她只能叹息离去。
祖母走了,沈卿卿才疲惫地坐在了床上。
“姑娘,您没事吧?”玉蝉、玉蝶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都很担心她。
沈卿卿冷笑,取出袖子里的荷包,递给玉蝉道:“不用打开,哪天出门时顺手丢了。”
玉蝉:“啊?”
沈卿卿脸色一沉。
玉蝉慌忙接过了荷包。
沈卿卿很累,放下帐子,将自己关在了床上。
玉蝉、玉蝶悄悄退了出去。
“真扔了?”躲在堂屋,玉蝉捏了捏手里的荷包,为难地问。
玉蝶扫眼内室那边,小声说:“要不,先看看是什么?”
玉蝉本能地摇头。
然而越是不该知道荷包里的东西是何物,就越想知道,几番犹豫后,玉蝉还是偷偷打开了荷包。
白底绣牡丹的荷包内,是一对儿红玉雕刻成的绣鞋,鞋尖上分别还雕了一朵牡丹花。每只绣鞋都只有掌心大小,然处处雕工精湛,纹理清晰,尤其是那朵牡丹,连中间的花蕊都点点分明。
玉蝉、玉蝶都看呆了。
“这是侯爷送姑娘的吧?”
“这么贵重,真的要丢了?”
“现在姑娘不喜侯爷,所以不稀罕侯爷的礼物,等将来姑娘与侯爷心意相通了,会不会后悔?”
“那就收起来?”
“嗯,收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