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说看,小娘子怎得不来?”
小厮支支吾吾,有些不敢说。
这倒惹得周围人急了,“别支支吾吾呀,那小娘子与你说什么了?!”
陶铈也轻啧了一声,张口训斥,“还不快说!”
“那姑娘,那姑娘说……猫狗鼠辈,也配同她看戏……”小厮说着声音越来越轻,面色有些发白。
陶铈面色当即沉了下来。
席间瞬间安静下来,没人敢开口说一句,这小娘子可真是个刺头,这样的话也敢说,竟不怕得罪权贵?
“啊!”纪姝吓得不住后退,却碰到了身后的酒缸,一时再也克制不住尖叫出声,忙往他们这处靠来,一张粉面惨白如雪。
黑暗静谧的地窖里突然响起一声女子尖叫,突兀而惊悚。
葛画禀惊得一颤,竟连手中的烛盏都下意识松开了,众人见状心口一紧,惊呼出声。
烛盏猛然落下,堪堪就要掉落酒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