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次回来时,脸色不好看,想必没在老林家给自己报仇,他们心里也不好受。
老阮家虽然不差,但是比起来林家有个大队长来说,在七垭村还是弱一截的。
阮志文还要争辩些什么,阮绵绵却拉住了阮志文的手,既然她二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为她做了这么多,接下来就由她来保护二哥,
阮绵绵脸上挂着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若是细看,就能看出眼中的一片冰冷,她直接忽略了马大妹,把目光放在了林光华这个当家人身上,“林队长,你是读过书的,想必是懂一些法律知识的,昨儿的方谷雨骗我到大泡洼子,而林芳芳推我下河,方谷雨是帮凶,而林芳是主谋。
而我这个当事人呢!差一点,就命丧黄泉,我侥幸逃过一劫,但是却不愿意放过害我的人,若是我以谋财害命这一点去县城告状,你说公安同志会不会来咱们七垭村立案调查?而你这顶着大队长的职位却纵容自家孩子谋财害命,你的大队长职位还保得住吗??”
不等林光华回答,阮绵绵笑了笑,不过这笑却是对着马大妹的,带着几分真心实意,“队长夫人的名头还保得住吗?哦!瞧我这记性,别说队长夫人了,估计你们老林家的芳芳要去进监狱,吃牢饭吧!”,说到这里,阮绵绵砸巴了下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林芳芳今年才十七呢!大好的年华,可惜!下半辈子要把牢底坐穿!”
牢底坐穿几个字,阮绵绵说的慷锵有力,带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气势,把马大妹给吓的脸色都发白了,她色厉恁茬,“你休要胡说!你一没财,二有命,我们家芳芳哪里谋财害命了??”
林芳芳和林书杨这两个孩子是马大妹的命根子。
阮绵绵不紧不慢的说道,“就算不成功,也掩盖不了林芳芳做的事情,唯一的区别就是吃枪子和把牢底坐穿的区别!”
她明明是轻飘飘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刺骨的冰寒,让人听的胆颤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