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暴力执法,不需要形象。”
顾连宸垂眸,笑着摇了摇头,“秦燃。”
“嗯。”秦燃仰头喝了一口。
顾连宸问:“你长这么大,真的没喜欢过姑娘?”
“没。”秦燃望着他,“从小我爸就教导我,男子汉要胸怀家国,我压根儿就没想过什么姑娘。”
“那你总要结婚的吧?”顾连宸扬了扬唇角。
“还早呢,到时候我爸妈着急了自然会安排。”秦燃把酒杯放下,一本正经,“找个看得过眼的,条件合适的,不就是结婚生孩子,哪儿那么多弯弯绕?看着那些爱得死去活来的我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顾连宸望着他,很轻地笑了一声。
秦燃皱眉,“你笑什么?”
“笑你啊。”顾连宸道,“我告诉你,话说得越满,到时候打起脸来,越疼。你看这霍少,小时候最早熟的就是他,虽然喜欢过的姑娘一打一打的数,但每个都是用了心的,整天吟徐志摩那些酸诗,什么于茫茫人海中,寻找唯一的灵魂伴侣,结果呢?还不是栽他老头子手里了?商业联姻,人还在国外呢,跟古时候盲婚哑嫁差不多。搞什么告别单身派对,生怕谁不知道似的。”
秦燃盯住他眼睛,神色探究,“你今天有点儿不正常。”
顾连宸转过眸,往杯子里倒啤酒,“我怎么不正常了?”
“你老实告诉我。”秦燃凑近他,摁住他肩,“是不是春心萌动了?”
顾连宸微醺的眼睛笑起来,在酒吧昏暗的彩色光影里,格外的亮。他端起盛了一半啤酒的杯子,把秦燃的脑袋抵回去,“别瞎猜。”
就有点儿心疼。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她哭,看着她无助地钻进自己怀里的时候,很心疼。
可后来又有点生气。
小丫头片子,为她好,怎么就偏偏不领情呢?
是有过几个瞬间脑子里冒出荒唐的念头,可很快就被他否定掉了。
刚成年的小姑娘,他没那么饥渴。
“秦队。”他抬眸看向旁边的男人,“帮我查点儿东西。”
“行,你说。”
……
夜里回去,顾连宸晕乎乎地站在门口,盯着旁边紧闭的房门看了好一会儿,才猛拍了下脑袋,走进自己屋。
洗完澡躺在床上,以空调噪声为背景,枕头旁的手机里传来女孩软糯低柔的声音。
“……‘我每看一眼月亮都要想你一遍,所以,月亮看上去那么美,哪怕乌云遮挡了它的光芒。’大兔子不说话,只是抬起头继续看月亮。大兔子和小兔子该睡觉了。小兔子盖好被子,对大兔子说:‘想你。’‘我不就在你身边吗?’大兔子说。‘可我还是想你。’……”
“我每做一个梦都要想你一遍,所以,每个梦都是那么温暖……”
枕着那一句一句温柔似水的“想你”,他昏沉沉地陷入梦乡。
可梦里好像听见她哭了。
他骤然惊醒,直播间已经是一片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