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身制服吗?
四杠肩章比三杠多了一条:责任。
林宜诺在心里给舒清贴上了两个标签:直女,已婚。
这两类女人是她绝对不会沾染的。
可是,越想克制住靠近的欲|望,就越忍不住想要多一些亲密。
舒清就像是汪洋大海中深不见底的漩涡,不知不觉中将她这个徘徊在边缘的溺水者,一点一点拉向堕落的深渊。
挣扎是徒劳的。
她曾大声呼救,却只有自己的心能听见。
这周过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三十个小时的相处时间被用完了,又将度过空虚无聊的两天,林宜诺开始焦虑。
她看着自己手里的教室钥匙,耳边是舒清刚离开时的嘱咐,让她想练就多练练,走了记得锁好门。
其实她已经很熟练了,完全能够无缝对接下个月的全动模拟机课程。
纠结许久,林宜诺拿起手机,拨通了舒清的号码,结果一张口就卡壳,“师父,我”
“又飞出近地警告了?”那头传来舒清戏谑的调侃声。
林宜诺:“”
本来紧张中带着罪恶感,被这么一句调侃化解得无影无踪,林宜诺红了脸,傲娇地说:“才没有,我我是想说,这个周末不用练习操作程序了那教室钥匙”
"我在三楼办公室,你送上来吧。"舒清说。
“好。”
挂掉电话,林宜诺摸着手心渗出的湿汗,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让她想想上去了要跟师父说什么。
三楼有两间办公室,电梯左边归属乘务教员,电梯右边归属飞行教员,林宜诺之前没有来过,出电梯转了一圈才找到。
她望着面前这扇虚掩的双开大门,深呼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推门而入。
里面很大,有十几张办公桌,风格装修得像写字楼,但是林宜诺却有种进了教导主任办公室的错觉……
上学的时候最怕这个了。
大部分办公桌前没有人,少数几个坐着的都是中年大叔教员,她四处张望了下,没看见舒清,一时有些无措。
师父呢?
这时候舒清从茶水间出来了,手里捧着冒热气的杯子,她看见林宜诺傻站着,笑了笑,“确定不多练习一下吗,还有一个星期就要考核了。”
林宜诺捏紧了钥匙,小声说:“我觉得自己没问题。”
也许是脑抽,她贪婪的目光胶在舒清脸上,补了一句:“而且,万一我像上次那样犯蠢,又得麻烦师父跑一趟,占用你的休息时间。”
林宜诺微微低下头,视线落在那杯冒着烟雾的水里,不是纯净透明的颜色,水面上飘着几朵小白菊。
“是吗?”舒清被她逗笑了,端着杯子回到自己桌前坐下,“也好,这个周末我有航班任务,你这边出状况的话,我确实没有办法过来。”
林宜诺心里一惊,屁颠屁颠地跟过去,“航班任务?师父飞哪里啊?”
“两段驻外。”舒清悠闲地靠在椅子上,捧起杯子抿了口热茶,“江城,南京,广州,晚上在广州过夜,周日两段回程。”
外站过夜航班……
那就意味着机组要住酒店。
通常是两人一间,如果她能跟飞,而副驾驶又是男性,那么……
林宜诺眼眸一亮,心中蠢蠢欲动,“师父,我能跟飞吗?”
舒清诧异地看着她,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