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必,仔细看着。”这里不过是暂时栖身之地。没有必要招惹麻烦,前提是别人不来找麻烦。
“奴婢知道了。这里皆是年纪偏大的仆妇,外院皆是小厮。”大宝说道。这院子瞧着清净些。
“不可大意。”大府之中往往都是盘根错节的关系。她总要打听的清楚了,才会所对应。没得到时候被动。她还不知道要待到什么时候呢。
“姑娘放心,奴婢几个都会尽心。小厨房那边明日就能开启了。姑娘想吃什么尽早出去买办了。”小厨房做出来的也能吃的放心。这院子距离大厨房那边太远,如今这天气尚可,若是天气再冷些。吃食到此十有八九都会凉的。姑娘哪里受得了这个。所以,他们几个今日便开始琢磨弄好。进行的很顺利,没有人拦着过问。
“你们几个越发知事了。回头多买些来也好。”安宁对吃食向来讲究,口腹之欲不会抹杀。
大宝一乐,见姑娘神色从没有变过,便多少放了心。其实姑娘急匆匆的嫁入王妃确实委屈的紧。交好的姐妹都离得远了,两位舅舅也不在身边,不能不说是遗憾吧。
“是。奴婢这就去。”大宝领命告退。
刚到门口,一抬头见到了戎渊。连忙施礼:“见过公子。”
戎渊浅浅的点了头。信步进了屋子。安宁没有在意他又打哪里冒了出来。而是转身对他说道。“有件事,尚未来得及说。明日回门,你若是不便,莫强求。”对于回门,安宁不想装得秀恩爱。一旦开了头,日后她想要如何也是不好办的。至于父母的感受,她想终究会与他们说清楚。他们应该会理解的吧。
“无碍。”戎渊说的干脆。令安宁愣了一瞬。这个人她忽然看不懂,也许从来就没有懂过吧。
“别让我猜了。你不累,我会累。老王爷的话你也不必在意。你有你的归处,我也是图个自在。岂不是正好。”安宁也不转弯抹角了。有些话说在当面的好。
“你要离开?”戎渊这声问话语气重了些。面上却神色莫名。
“有何不可?”安宁反问。暂且不会,不代表以后不会。她千辛万苦的武装自己,不能功亏一篑。
“没有。”戎渊自窗前走近她,身影渐渐的覆盖到她的身上。之后定定的站住。安宁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稍稍的往后移了两步。心下稳了稳。
“你---”
“我想告诉你,晚些时候在此用饭。”说罢戎渊片刻不停的出了屋子。留下安宁纳闷兼火气。神经病!吃饭就吃饭,做什么这么近的吓唬她!他肯定是故意的!
“好像欠了他似的!”
“王爷,马山杏死了!”有属下急匆匆报给李康。
“死了就死了,大呼小叫的做什么。”李康头也未抬。那女子虽然有些小手段,但不至于让他贪恋。留着也没有大用处了。死了倒也干净。
“是--是死相可怕,属下都不忍睹。”想到马山杏死时那惊恐狰狞的面目,恐怖的很。
“是么,可有外伤?”李康问,能让他的属下说惨状吓人的,那就不是一般情况了。他的人都是经过那等世面的。死个八人不再话下。
“没有,竟像是惊恐过度而死。”属下回道。
“极有可能。”李康回想起听闻的魄千君的传说。手段自非比寻常。
他挥退了手下。心里顿时恼火。他的人昨日没能得逞拦下花轿不说,而是一早就被人给端了窝!
眼看着花轿抬进了戎亲王府。他恨不能上前去直接打杀了!